!”護衛親兵聽到動靜匆匆幹了進來,警惕的看向江虎和小四。
秦懷玉見狀不由擺手道:“好了!沒什麼事,你們下去吧!”
“是!”見秦懷玉的確沒什麼事,那親兵隊長應了聲,揮手讓手下的親兵退去,自己卻是走到了軍帳門口站定。
滿意看著江虎和小四的秦懷玉,略微沉吟便是道:“你們兩人的實力,的確很不錯。若是讓你們去從基層的小兵做起,或者是跟隨我當個親兵什麼的,的確是有些浪費了。這樣吧!本將軍準備設立一營特殊的兵馬,其中人人都要有一技之長。行軍打仗之時,這一營兵馬便是尖刀精銳。你們兩個。先到其中歷練熟悉一下。若是你們肯努力,在其中混個軍官不成問題。以後上了戰場,有你們立功的機會。”
“多謝將軍!”江虎和小四聞言不禁都是面露喜色的忙對秦懷玉恭敬道謝。
滿意點頭一笑的秦懷玉。便是對軍帳門口守著的親兵隊長喊道:“秦立,進來!”
“將軍!”那親兵隊長秦立聞言忙進來對秦懷玉恭聲應道。
“你帶他們兩個到飛虎營安頓一下,”秦懷玉吩咐道。
應了聲的秦立,便是忙帶著江虎和小四離去了。
待得他們離去,緩步來到之前被江虎打得散架的兵器架旁,俯身摸了摸其中一截有些燒灼痕跡的木頭,雙目輕眯的秦懷玉。不由目中閃過了一絲異彩:“想不到,這個江虎,竟然還隱藏了實力。有點兒意思!”
“將軍。元帥派人請您過去!”一個親兵在軍帳之外朗聲啟稟道。
挑眉站起身來的秦懷玉,不由道:“好,本將軍馬上就去!”
說話間的秦懷玉,轉而走到不遠處的木架旁拿起頭盔戴上。便是徑直向軍帳外走去。
當秦懷玉來到薛仁貴的帥帳之時。薛仁貴正負手站在地圖前,皺眉認真的看著地圖,一臉沉思的樣子。
“末將秦懷玉,拜見元帥!”秦懷玉進入帥帳,恭敬施禮道。
聞言反應過來的薛仁貴,不由回頭笑看向秦懷玉,忙迎上來拍著秦懷玉的肩膀笑道:“賢弟,你我之間。便不必如此客氣了吧?”
“元帥,軍中的規矩不能廢!”秦懷玉含笑說著。
搖頭一笑的薛仁貴。忙拉著秦懷玉走到了地圖前:“來,賢弟,幫我看看,咱們這一仗該怎麼來打才好。我等大軍剛到,對於西涼的情況知道的還並不是太清楚。可是,皇上到了,催促我們快速進軍,為兄也不能太過拖延。”
“元帥,關於這個,末將已經派人前去打探了。所派之人,都是我這些年從軍中甄選的精銳之兵,他們大多都是極為老練的斥候,打探敵情尤為擅長,”秦懷玉道。
薛仁貴一聽不由目光亮了起來:“哦?賢弟果然深謀遠慮!如此便好,瞭解了敵情,咱們才能制定好最合適的用兵之法。”
“賢弟啊!這個蘇寶同,非同一般,行事布兵不拘一格,很不好對付啊!沒有摸清出他的底細,貿然出兵,老實說我實在是心中沒底啊!”薛仁貴轉而便是搖頭嘆道。
秦懷玉微微點頭,旋即便是忙問道:“對了,元帥,軍師怎麼說?”
“軍師也是剛來,不清楚敵情,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薛仁貴微微搖頭:“軍師去見皇上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不過,等軍師回來了,只怕我們沒有多少準備的時間了。大軍出動,要攻打界牌關了!”
秦懷玉不由道:“元帥不必太過擔心,界牌關只是西涼屏障的小關,攻克它應該並不難。敵軍的主力,並不在西涼邊境。我看,完全可以一鼓作氣攻破界牌關、金霞關和接天關。到時候,在在西涼境內,和蘇寶同好好周旋一番。只要我們守住三關不失,糧道暢通,便沒什麼可擔心的。”
“嗯!”微微點頭的薛仁貴,轉而看著地圖,卻是依舊忍不住眉頭輕皺的目中閃爍著絲絲憂慮之色。
而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中,大軍師徐茂公已是快步走了進來。
“軍師!”秦懷玉當即向徐茂公施禮道。
薛仁貴也是忙轉身客氣的拱手施禮,隨即問道:“軍師,怎麼樣,皇上怎麼說?”
“皇上的確是有些心急啊!”徐茂公無奈點頭道:“皇上本來準備命大軍立刻開拔,進攻界牌關,被我勸阻了。不過,皇上還是限我們兩日之內準備妥當,攻打界牌關。仁貴,我知道你的顧慮,可是現在我們也只能先打了。我們勞師遠征而來,糧草恭迎不易,和蘇寶同耗不起啊!”
“好吧!”無奈點頭的薛仁貴,忙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