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時候我時常做一個夢,夢裡的我身穿白衣,在一個血池裡面。那人的模樣我看不清,但是我知道那是我自己。那個人的嘴裡一直唸叨著不能忘記不能忘記,絕對不能忘記。後來我去請高人開光,也就是那次我爹地死了。後來我就再也沒有做過那個夢。”墓離無所謂地說道。
林清好卻聽得認真,白衣,模糊的面容,不要忘記,不能忘記。這跟自己的夢怎麼那麼相似?林清好偏頭打量著墓離,難道真是夢中的那個人嗎?還是說自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自己其實早就對墓離那啥了?不是吧?
想了想,林清好道:
“你爹地的事情過了那麼久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你去開光,那大師怎麼說的。”對於墓離爹地的事情,林清好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就像是墓離問道她爸媽的話。她也不知道怎麼說一樣。畢竟見都沒有見到過,能有什麼特別的感情。
“那大師說,是執念。這個世界上是有前世今生的,可能是我前世太愛那個人,所以執念一直流轉到了今生。”
“墓離,要是你以後找到了那個女子的話,你……”你會怎麼做?你會去找她嗎?那兒子怎麼辦,林清好腦袋裡面想了很多,但一個都沒有說出來。
“那畢竟只是一個夢而已。”墓離沒有看林清好,而是看著外面的月色道:“夢可能是你上輩子發生的事情。但那也只是夢。而且我現在已經有了你跟寶貝兒,這些事情不再我的考慮之中。”
林清好抿唇,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