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樣,你還有臉面嗎?真是讓梅嶺峰一脈蒙羞。”
吉珂鬱悶地想吐血,不正是你讓我乾的麼,這能怪我嗎?不是我無能,是這小子太詭異。
不知道是法術時間到了,還是正主出現,雨晨全部注意力都轉移到聶長風身上,吉珂趁機爬起來躲進人群中。
“說,為何下如此重手?”聶長風近乎質問的語氣讓雨晨更加不舒服了。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
“放肆,對待師兄你就這樣說話嗎?若是不給被你打傷的弟子一個交代,不給我梅嶺峰一個交代,定要將你送到戒律堂去好好懲戒一番。”
鼓勵切磋是沒錯,但嚴禁私鬥,像雨晨這樣的行為已經很惡劣了,屬於故意傷人。
吉珂更是像受了多大的冤枉一樣,站出來痛訴雨晨的罪行,“各位同門為我做主啊,這小子欺人太甚,因嫉妒長風師兄比他長的俊俏,所以懷恨在心,我與兩位師弟選劍時,不想被他撞見。
於是他先後說也選中了兩位師弟所選之劍,結果比鬥中把兩位師弟打傷,如今都還昏迷不醒,後來卻不選劍,等我選時他又要和我比鬥,我技不如人,敗就敗了。
但就算我認輸他也不放過,硬是將我當成了發洩物件,你們看,我被他打的,都成內傷了。”
他是苦主,先前眾人看到的情形也確實如他所說,經他這繪聲繪sè一番控訴,一個yīn險、蠻橫、不依不饒、無恥之人的形象就躍然紙上。
“可惡,我都看不下去了,居然因為別人長的帥就嫉妒,什麼人啊!”
“就是,有本事跟長風師兄比劃啊,無膽鼠輩一個。”
“故意打傷同門,該交給戒律堂處罰。”
申討聲此起彼伏,刺耳的話也不絕於耳,弱者總是會得到同情,大眾也總是會被人輕易煽動。
況且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三人的傷做不得假,搶劍比鬥,都是點到為止,除非真有怨隙,不然哪會往死裡打。
“好,很好,你說夠了沒有?以為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