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如趙敏這樣的一個女人,想來很少有人會推辭。
“現在外面勢力極多,其中不乏有仇的,顯然不可能團結起來,而傳承者僅僅只有子恆一人,如此一來,這些傢伙之間本身就會有一戰。”
趙敏的臉上露出極其自信的神色,“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估計外面那些勢力已經三三五五的組成了聯盟,接下來只需要一丁點的火苗,他們就會廝殺成一團。”
“一丁點火苗嗎,呵呵,想來這火苗也僅有我能夠勝任。”
曹子恆笑起來,對於趙敏的佈局他是極為欣賞的,完美,沒有一丁點瑕疵的佈局,外面那些勢力的高手盡數都被他們玩弄在鼓掌之間。
這一戰之後,空間的這層世界怕是高手得減少六成。
而最主要,這一戰之後,空間內大部分的勢力之間都會結成死仇,這事情看起來和他無關,然而,實際上對於他卻是極為有利的,那便是東方天武那邊。
倚天的世界,後期東方天武和曹子恆攤牌後,雙方卻是已經互相瞭解,東方天武背後的實力極為強大。
雖然不敢說能夠一個勢力對抗整個空間所有勢力,但是,卻絕對屬於空間最頂尖的勢力,若是正常情況,固然這樣的勢力也不敢說一定能夠保住曹子恆。
畢竟,傳承者這類破壞規則的人出現,一定會引起所有勢力的恐慌,到時候,若是整個空間的勢力聯合起來施壓,那麼,就算東方天武背後的勢力在如何強大也得妥協。
然而,眼下這一戰之後,這空間內的勢力卻是再不可能聯合,這裡,不客氣的說集合的現在空間內八分之八十以上勢力的根基。
要知道,一個勢力強不強,不但要看它的高階戰鬥力,還得看它的潛力,而什麼是潛力,那便是未來的高手。
這層世界正是所有世界的根基,每一個勢力在這個世界都有著自己的村落,而這些村落便是所有勢力的人才培養基地。
這一次,曹子恆傳承者的事情幾乎是吸引了這個世界所有高手前來,也就是說空間內大部分勢力的後備人才都已經被吸引而來。
一旦出現大規模的死傷,那便是傷了勢力的根基,傷了潛力。
原本就有仇,現在更是毀掉別人儲備的人才,直接給人家勢力斷根,換做誰都不可能還能再次合作。
雖然說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但是,那的看誰,若是政客之類還能接受這說法,然而,這空間內政客絕對不多,更多的卻是武夫。
能夠在空間內成為一方首腦的無一不是強橫至極的存在,這些人早就習慣縱橫八荒的感覺,哪裡可能憋屈自己。
何況,有些修煉者更是不可能違心的去做什麼,那樣的話,他們的心靈會出現破綻,對於他們的未來更是不利。
“送信吧,唐然。”
曹子恆笑著看向唐然,後者肅然的點點頭,這些時日,唐然思想轉變,心中沒有其他想法,卻也是逐漸的看到了曹子恆的可怕之處。
第一次曹子恆逃出這個村子的時候還不敢大肆宣揚自己的身份,更是需要他接應才能逃掉,而隨後殺回來的時候卻是已經可以無視這個村落的高手。
乃至於到了現在,曹子恆直接已經可以將整個世界的高手玩弄在股掌之上。
雖然此時看起來是走鋼絲繩,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但是,唐然卻又明白,他們成功的希望有多高。
沒有意外的話,這次的事情他們基本上可以說有十成十的把握會成功。
傍晚,村落外面,篝火之旁,一群人圍著篝火而坐,這卻是一群穿著獸皮的漢子,每一個看起來都壯碩的如同野獸一般,實際上,這群人的行為也的確和野獸沒有多大區別。
此刻,這些傢伙正在烤著一頭兇獸,而肉尚沒有完全烤熟,已經一個個迫不及待撕扯著往嘴裡送去。
“嗯。”
正在撕扯的起勁的時候,坐在篝火最好位置的一個大漢突然間悶哼一聲,提著一條獸腿就朝著虛空砸過去。
“送封信而已,巴圖魯何必這般反應。”
虛空中,唐然的聲音傳出,下一秒,一封信出現在獸腿的前方,眼見著就要被獸腿砸出的狂風吹到篝火中,突然間,那獸腿卻是已經消失,下一秒,一個毛茸茸的大手抓住了這封信。
也不理會手上的油脂將信封一下子染的開始融化,這大手的主人已經撕開信封,隨即手掌微微一抖,滿手的油脂竟如同蛻皮一般的從他的手掌上脫落下來。
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