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更有不少明顯的海外人士,在街頭自由穿梭,卻不虞被人圍觀。
最難形容的,還是滬上人的精神面貌,楊凌天認為是“傲”,楊靈萱卻覺得挺正常,跟後世人差不多!那是發自內心的一種自信,一種底氣,還有就是商業社會中市民特有的金錢利益觀念,只不過這些,因為他們面對外地人時的優勢態度,而被其他落後地方的人解讀成了市儈、算計和傲嬌。
鑑於楊凌天對滬上人的各種不滿,楊靈萱覺得,極有必要開啟他的眼界,讓他好好感受一下商業社會中人們前衛的思想觀念、行事規則,便一早打發他離開招待所,去了外頭“找工”。
其實找不找得到事做不是關鍵,關鍵是楊凌天得藉著和人互動,快速適應這裡的民風。楊靈萱不允許他浪費大好時機,好容易來一回滬上,哪能貪圖享受,宅在招待所房間裡看電視消磨時光?至於她自己,自然得留在這裡,隨時等候趙衛平來通知她去跟樂團排練。
不想這一等,就等到趙衛平來通知她,要到下午四點多,才能輪到她,而按照樂團的規章制度,再半個多小時就該下班了,哪怕工作沒有完成,最多也只能拖延他們十幾二十分鐘,也就是說,留給楊靈萱和樂團磨合的時間竟還不到一小時!
收到趙衛平的這個通知,楊靈萱真急了,不到一小時的磨合,能磨合出什麼結果?雖說隔一天還有個排練機會,可中間隔開這麼一天,雙方的磨合成果還能保持麼?
坐立不安磨蹭到下午兩點多,楊靈萱終於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