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調,兩廂權衡輕重,我們得為司令的人身安全著想啊。”
看司令黯然垂首的樣子,像是認可以何參軍的分析。
川英萬分鄙視地朝何參軍飛去一個白眼,心罵道你這混蛋真是活該打一輩子光棍啊,連個女人的心思都摸不透,你丫的還當什麼偽參謀。她又轉頭看旁邊的熊胖子,也沒啥指望,這傢伙自從上次被司令飛了一腳之後,一直都在潛心研究怎麼防止馬屁拍在馬腿上,估計還沒有研究透,今天表現得相當低調,絲毫沒有表態的意思。
川英簡言補充:“一家不能平,何以平天下?這事司令要三思。”
“對,要平亂!這是一場內部戰爭,是戰爭就是戰鬥到底。”何參軍順藤摸瓜一句話,滅得川英啞口無言。末了,他直接無視川英不成氣候的拳頭示威,繼續跟李大司令分析時局:“司令,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出戏可得看穿坌》蛉說慕謐嘁幌螄不兜棺爬矗壬系醯俅蚰鄭諶講攀強尢炷g崴咧猿α2肯亂暈巰掄獬≌秸牡諞徊揭丫咄輳壞醭桑羌僮氨話蠹芫褪塹詼健痔冢≌飧鍪焙潁劬圓荒蘢月藝蠼牛故薔補燮潯湮睢!p>; “嗯,好像是這個道理。”李大司令把整杯參茶一飲而盡,剎那間神清氣爽,戰意高昂地吩咐著:“眼下內憂外患,兄弟們一定要時刻保持一顆淡定的心,絕不能自亂陣腳!”
李大煙這邊最終還是潛伏在壕坑裡,按兵不動。
其實老李比誰都瞭解唐如玉倒著來的必殺三步曲,他從不相信唐如玉會上吊自殺,更對她刁鑽的智慧有百分百信心,堅信她不會落入十惡不赦的匪徒之手;但同時又擔心著,併為此吃不下睡不著,以至於從憂傷發展成內傷。他就是這麼糾結的一個更年男,左手捏著炸彈,右手拉著引線;然而,他把引線閥門拉開之後,卻常常忘了把炸彈扔出去。
這次也不例外,老李認為只要按兵不動,暫時委屈一下唐如玉,避開了大老婆蘇若男的耳目,這事也就這樣。等風聲一過,回頭該墮胎的還墮胎,該視而不見的也繼續視而不見,東西兩宮其樂融融,人生何等的幸福。
但他永遠想不到,這次捏在手裡的炸彈不是啞彈,一場勝似火山爆發的戰火即將席捲他的後院。
龍湖莊園。
三木和唐如玉苦苦等了一晚,又熬到中午,還沒見李大煙過來談判,那焦躁感,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三木很想悲觀地對唐如玉說,其實你在他心裡的分量也就這樣,那人渣壓根沒把你的死活當回事啊。可是,看到唐如玉酒後那抹淡淡的憂傷,又不忍心打擊她;將心比心地想一想,如果換成是他的馬鈴兒被人綁架了,自己卻置若罔聞,鈴兒該會有多傷心?
糾結好一陣,三木無奈地說:“如玉姐,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先走了,回頭再想其它辦法。”正準備撤走,屋外突然傳來激烈的槍聲。
一保安屁顛屁顛地衝上來急報:“唐小姐不好了!大夫人端著衝鋒槍在樓下狂掃,好像是衝這小子來的。”他的目光落在三木身上,接著道:“大夫人說要親手滅了這個綁匪,攔都攔不住。”
“我看她是衝我來的吧?早聽著呢,那瘋娘們像吃錯了藥一樣在下面亂掃一通,擺明了想借這剿匪機會連我一塊滅掉。”唐如玉揉著太陽穴,不慌不忙地問:“誰走漏的風聲?”
保安忙揮手,表示不關自己事。
三木走到視窗往樓下掃了一眼,看到一個全副武裝的驃悍婦女如同衝鋒陷陣一般,一路殺到正廳門口,口裡大喊著:“如玉妹妹,你在樓上嗎?別怕,我救你來了!”手底那扳機壓根就沒松過,走到那掃到哪,嚇得樓下那保安抱頭蹲在一邊,動都不敢動一下。
很快,她衝進了一樓大廳,估計是站在大廳中間狂掃了三百六十度,東南西北都傳來了物品碎裂聲,不留半個死角。
三木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既然樓下那個半老徐娘是大夫人,那豪無疑問,她就是剛從華軍特戰部總教官的位置上退下來的蘇若男。那個男人婆本來就戰鬥力爆棚,再加上那杆橫掃八方的衝鋒槍,這回恐怕是真的在劫難逃。
眼看唐如玉還若無其事地站在那揉著太陽穴,三木飛步衝過去將她推進房裡,道:“如玉姐,她馬上就衝上來了,槍子不長眼,你還是躲躲吧,只要別跟我站一起,她就沒辦法順理成章地把你一塊捎上。”
“你想出去送死?”
“我還有活路嗎?你都說了她想連你一塊滅掉,抓你做人質有用?”
三木正想將唐如玉反鎖在房裡,像雨點一般的子彈已經從樓梯口掃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