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很好,那你們就全都去給李言陪葬吧!”葉蟬滿眼森寒的說道。
“哈哈,就憑你這遍體鱗傷的身軀,你也想殺我等?”聞言,為首的白袍武者大笑道。
“呲吟!”那人的話音剛落,一道耀眼的劍光陡然爆發,刺亮的光芒扎的一種白袍武者一時睜不開眼睛,全都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嘭!”就在這時,凌厲的劍光從一名白袍人身體中穿過,他的身體轟然爆炸而開,一劍斃命,乾淨利落,葉蟬一劍斬殺一名聚頂境九重的白袍武者。
“混蛋!”一種白袍武者反應過來,頓時一聲怒吼。
“呲吟!”回應他們的是一聲清亮的劍吟之聲,隨即葉蟬手中的雷亟劍再度爆發出一道劍光,在一眾白袍武者之間橫穿而過。
“轟!”劍光流轉,又是三名白袍武者被葉蟬一劍斬殺,身體爆裂開來,死無全屍。
“混蛋,我要將你碎屍萬段!”為首的白袍武者頓時憤怒大吼,一身聚頂境九重的強大真氣轟然爆發,向著葉蟬衝殺而來。
“哼!”葉蟬一聲冷哼一聲,一步踏出,提著雷亟劍頓時殺入一群白袍之中。
“呲呲呲呲呲!”在剩下的十名白袍武者之中,葉蟬的身上迸射出萬道劍光,耀眼的劍光籠罩所有人,轉眼間,又有兩人在葉蟬劍下斃命。
“這人的劍道太厲害,布戰陣圍攻他!”剩下的八人根本不敢在直面葉蟬的劍鋒,立刻聚集在一起,然後擺開陣勢,準備以戰陣圍攻葉蟬。
“呵呵,這接下來的戰鬥就沒必要了,我們也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突然,一股血色的雲彩忽然從那虛無空間處詭異的滲透出來,然後遮天蔽日的瀰漫而開,在那血雲之中,隱約能夠見到一些人影存在。
“什麼人!”看到這一幕,葉蟬和剩下的白袍武者都是停下攻勢,面色劇變起來,眼神凌厲的望向那些血雲隱藏的身影。
“轟轟!”天空上,大量血雲瘋狂的蔓延著,片刻後,那漫天血雲中突然裂開一道縫隙,一道血光降臨,四道全身包裹在血光之中的身影,這些人無視了靈脈之地中禁空的規則,緩緩的出現在半空中。
伴隨著這四道身影的出現,頓時天地元氣都是沸騰起來,一種無法形容的可怕波動,從他們身後的血雲之中擴散開來,那種龐大的壓力,直接讓下方的眾人有種無法動彈之感。
“好可怕的壓力,這是一座陣法!”下方眾人察覺到這股壓力,面色皆是瞬間湧上駭然之色,同時也看出來,天空中那些突然冒出來的詭異血雲,似乎是一座強大的陣法。
“哼,我道是誰,原來又是你們這些炎天宗的傢伙,這是當年血魁門的煉血大陣吧?你們的膽子還真是不小,竟然佈置出這種禁忌的陣法!”天劍宗的幾人走過來,目光盯著天空中的四道人影,冷笑道。
經過之前和葉蟬的戰鬥,現在天劍宗的五人也全都是傷痕累累,每個人身上的傷勢,都比葉蟬還要重許多,顯然,之前在和葉蟬的交鋒中,他們沒有佔到一點便宜,事實上,如果在與葉蟬的戰鬥中,他們不是靠著天劍宗的劍陣,現在他們絕不會完好無缺的站在這裡。
“哈哈,原來是天劍宗的幾位,你們還沒死啊。”被人出來之後,天空中四道人影之中,為首一人也是一聲大笑,聲音戲謔的說了一句,然後身上血光緩緩消散,露出真身,赫然正是炎天宗的吳風。
“吳風果然是你。”葉楓見到此人,眉頭也是一皺,淡淡的道:“看來傳聞沒錯,你們炎天宗這些年,還真是做出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啊!你們究竟是想幹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我們宗內的那些老傢伙突然對這片秘境感興趣,讓我們來講這片空間搬到炎天宗去罷了。”吳風笑了笑,一臉輕鬆的說出了他們的目的。
“奪取疆域秘境?你們還真是異想天開啊,竟然連這種事都能想出來,就憑你們炎天宗,也想妄想獨戰整個疆域秘境?你信不信,現在只要我將訊息發出去,都不用其他宗門動手,我們天劍宗就能讓你們炎天宗立刻就會在整個西疆除名!”葉楓冷聲道。
“既然都動手了,這一點我們自然會想到,莫非你還真以為你們現在能將訊息傳出這片空間不成?”吳風臉龐上浮現一抹詭異笑容,聲音戲謔的說了一句,然後又說道:“還有,你說只憑你們天劍宗,就能讓我們炎天宗立刻在西疆除名?呵呵,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用不了多久,不止這個疆域秘境,整個西疆,都將是我們炎天宗的囊中之物,到時候,要在西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