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顧倖幸溫柔地說:“去吧,我不走,我自個找東西玩。”
“好。”
顧倖幸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韓宗言已經不在客廳了。她去房間裡找他,想看他睡著沒,結果發現他還沒睡,在洗澡。
透過玻璃門,能隱約地看見他的身影。
顧倖幸撓了撓頭髮,坐到他床邊上,垂目思考了一瞬。
這一思考,時間就有點久。
韓宗言走出來,看到坐床邊的顧倖幸微愣了一下。
顧倖幸抬眼看到光著上半身的韓宗言,同樣的也愣了一下。
兩人目光錯開,韓宗言拿了件t恤背對著她套上。
顧倖幸開口講話,說:“你頭髮不擦乾嗎?”
“頭髮短,沒事。”
“溼頭髮睡覺,容易頭疼。”顧倖幸說,“過來。”
韓宗言轉身看她。
顧倖幸站起身,說:“過來,我給你擦乾。”
韓宗言走過去坐下。
顧倖幸拿乾毛巾一下一下擦拭著他的頭髮。
他的頭髮很短,她的手指肚從他髮間穿過,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髮根撩過的癢意。
他沒說話,她也沒說話。
只是她的指尖偶爾觸碰到他溫軟的耳垂時,偶爾從他的脖頸輕輕經過時。
他聽到了空氣快速流動的聲音。
“差不多了。”
顧倖幸停下手,低頭湊近聞了下他頭髮的味道,又聞了下他脖頸的味道。
她說:“我知道你衣服上是什麼味兒了。是洗髮水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
“很好聞。”
韓宗言不語,像是在想事情。
顧倖幸捏著毛巾,說:“我出去了,你睡吧。”
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