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放水的聲音,一切聲音停止後,他無奈地道:“麵糊了。”
顧倖幸在心裡勾勒出他此刻的模樣,應該是抓著電話,卻對面前的一團糊面感到點懊惱和無奈的樣子吧。
“那我掛啦,你專心煮碗麵吃,不要再糊了。”
韓宗言道:“沒事兒,我一會兒再吃飯好了。”
“那可不行,吃飯要準點。”
又扯了幾句,倆人掛了電話。通了電話後,顧倖幸覺得好點兒了,莫名的多了點小甜蜜,雖然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過了五月,學校裡氣氛一下子更加緊張了,除了歷史和政治外,另外的課程,老師們已經不強求讓他們碰書了,開始每天給他們上卷子,做卷子時也嚴格按照高考的要求來。
俞文卿說:“給你們養養感覺,到時候考試不會太緊張。”
每天教室裡有的只有筆在紙上的寫字聲音,連同桌之間互相說句話都是用的很輕很輕的聲音。彷彿每個人都感受到了壓抑的氣氛,同時也在製造著壓抑的氣氛。
顧倖幸整個人也突然嚴肅起來,變得不苟言笑。這直接影響到顧蘇寧和周伯仲兩人,他們也不笑,心裡還怕顧倖幸有壓力,還抽了時間勸導她,結果顧倖幸只是說,她現在表現的輕鬆了感覺自己在班上是個異類,還是嚴肅點好。更何況,她心裡也有些緊張,既然重來一回,她也想更近一步,考個更好的大學,可她懷疑自己的能力。
除了這一點小煩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