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輕飄飄的尿布擲到頭上,伸手一接那尿布便被他精準地捏在手中了。他也看出自家娘子心裡不舒服,便坐到炕邊,抓住麗孃的手在手心,很是冤枉地說:“我沒有。”
麗娘卻不和他講理,口裡道:“你就有。”她只要想起來王寡婦那眼神心裡就是一陣噁心。
徐堯扁扁嘴,越發的想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
看他著實委屈,心裡想想自己實在也是有點無理取鬧,便話鋒一轉,故意板著臉道:“以後離那個女人遠一點。”那個女人自然是指王寡婦。
ps:我還沒想好叫什麼名字呢,來,徵集大名了啊,小俗大雅。什麼柱子狗剩,狗蛋上門的免了哈。
☆、091孩子的名字定了
自打有了徐堯的幫忙,麗孃的奶水自然是通暢了,可是奶水很少,孩子雖然年紀小,但吃的不少,每每幹嚼著卻沒有足夠的奶水讓麗娘心急。每次是徐氏喂完了孩子再喂他們家的孩子,可是團團越來越大,可以吃飯了,徐氏的奶水也漸漸的沒了營養了,麗娘還是想了各種的辦法想要下奶,一直沒辦法。
後來聽老一輩的人說穿山甲可以下奶,徐堯也不知道聽誰說了這麼一句 ,然後就一個人揹著東西上山了,讓麗娘狠狠的擔心了一整夜都沒有閤眼,眼巴巴的趴著窗戶外面看著拿到高大的人影出現。
一直到了天方漸白,白肚一般的天色緩緩的亮了起來,薄霧之中麗娘透過窗紙看到了不遠處一個高大的人影揹著重物緩緩的接近,薄霧使得人看不清楚,麗娘鼻頭一酸溼著眼眶看著那人緩緩的進門,然後對著身後擺擺手,然後才進了門。
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麗孃的心有些急迫眼睜睜的看著房門,等著被開啟。
聽到有人進院子,徐氏和麗娘爹也匆忙起身,看了一眼被徐堯扔在地上的重物,心頭不由的一驚,這穿山甲可不是好弄的,徐堯說找到可找到了?另外還有幾個野豬踢什麼的,血刺呼啦的看起來可怕極了。
徐堯放下東西就打算進屋,徐氏忙喚住他,“別忙進去,你現在身上這麼大的味道,燻著麗娘和孩子了不好,去洗洗再進去。”
徐堯慢吞吞的點點頭。到缸邊舀了水,然後蹲下身慢慢地擦洗著自己的身體。在山上他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主要是麗娘喜歡乾淨,他身上有一點味兒她就受不了的要踹人,久了,徐堯也會注意到這一點。
洗了身體,徐堯趕忙進屋,進門就看到麗娘靠在床頭溼著眼睛看著他的樣子,那柔柔軟軟的樣子讓他心生一悸,腳下也快步走了過去。蹲在床頭放柔了眼凝視著他的娘子。
誰知剛一靠近麗娘,她眼裡的溼潤更甚,伸手就擰了他的耳朵,狠狠的掐了一下才是鬆手,要出口的聲音也哽咽了,“你到底去哪裡了?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和孩子——”她幾乎說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徐堯被麗孃的眼淚嚇到了,他很少見到麗孃的眼淚,她一直都是個悍的,得理不饒人,誰也不會欺負的了她。現在她哭的樣子看起來甚是可憐,可徐堯除了嚇到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情緒,反而很開心,開心麗娘是為了他而哭的。
笨拙的手抹去她臉上的淚,徐堯含在嘴裡品了品,鹹的。然後他伸頭舔了舔麗孃的臉頰,僵硬的開口,“麗娘不哭!”他看到外面孃親都是這麼哄自己孩子的。
眼淚越掉越兇,麗娘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他的動作。
夫妻二人好久之後才有了正經說話的樣子,麗娘讓徐堯起身轉了轉讓她瞧一瞧她身上有沒有受傷什麼的。然後又拉著他那雙滿是瘡痍的手細細的看著,確認真的沒有什麼傷痕之後才放下心來,問他都去了哪兒。
徐堯說道,“上山,找東西。”
“什麼東西讓你那麼晚了還得上山?”
徐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脯,不自覺的吞了口水才看向一旁的孩子,“小崽子餓!”
他的肢體動作已經告訴麗娘他的意思,笑臉兀的一紅,她面上臊臊的開口,“白日不能去嗎?出去之前你就不能告訴我們一聲嗎?這大晚上的,我又不能出門,你讓大家好找。”還真當他出了什麼事。
徐堯對其他人的想法很簡單,就像是在他在狼群裡看待其他狼一樣的,他敬而遠之卻從來不接近。 他無聲的搖搖頭,“告訴誰?”
心知他對著人情世故不懂,也沒有這個心,麗娘也無奈,最後只能嚴肅的申明,“倘若以後你不管去哪裡都要同我說。”
徐堯點點頭,“記住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