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她真的可青山哥沒什麼的,為何自己說出去的話就是沒有人相信呢?
“這張家嫂子挺有意思的,原來她不是很不歡喜你嗎?現在這是來問你,難道看上你了?”
“胡說,我這拖家帶口的,誰會要,而且,我已經說過了徐堯沒事。”只不過沒人相信。
徐氏看著麗娘沒心沒肺一點也不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的樣子,忍不住提醒道,“你還是讓徐堯回來吧。這要是被外人傳一傳,指不定傳成什麼樣子呢?”
麗娘點頭應了聲。她也想啊,可是徐堯現在不會回來,她又不好跟人說。
夜涼如水,麗娘擁被坐在床上等著該回來的人回家,可她忽略了自己一整天沒休息好的這件事,很快就靠著牆壁睡著了。一雙冰冷的手把她抱起來塞進被窩裡,麗娘緩緩的張開眼睛,揉了揉眼睛,“回來了?”
等到麗娘去解決了自然需要,然後又喝了一杯冷水才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麗娘把張嬸子和大傢伙的話說了。她是不指望需要能夠理解這樣複雜的人心,可誰知徐堯聽完把她一把抓過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麗娘這沒做過虧心事的人都被他看的心虛。
徐堯哼了哼,抱著她的手緊了緊,“不必理會。”
“可這對青山哥不好,大家都當我瘋了呢?徐堯,要不你白日回來一次吧?”這樣的話,謠言就會不公而破。
這個提議徐堯沒有回應她。夜晚來看他們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在這個時候她的身邊沒有其他人,他可以任意抓著她放在自己想讓她待著的位置,在聽著她一次次的說著外面的事,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感覺真的很好。
雖然徐堯沒有照著麗娘說的話去做,但他也沒忘記麗娘說話時候皺著的眉頭,在晨曦之中要走的時候他起身離開的步伐一旋,換了另外一個位置。
多年來刻苦讀書的青山早已經養成一個早起的習慣,此時的他坐在床邊手裡捧著一本書本也看不進一個字,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他的動作紋絲不動。忽然,一種強烈的存在感伴隨著一陣冷風吹了過來,他下意識的轉向視窗,哪裡赫然站著一個人。
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青山看清楚了那人的樣子,忙披著衣服起身開啟門請人進屋。
果真是徐堯。青山的腦子裡想到的第一句話便是麗娘曾經說過他沒事的那句話,他和其他人一樣都把這句話當做是麗娘自己胡說的,可真的看到了人,青山不由得暗了眼神。
“你該成親了,”徐堯硬邦邦的說著,這句話他不是第一次跟他說,可這一次他的神色很不善。
青山是個聰慧的,只是這幾個字便讓他了解了,他緩緩的點點頭,“我知道。”
“麗娘是徐堯娘子。”徐堯再一次說道。
青山臉皮抽動,尼瑪,就算你是她的男人,這麼炫耀似得說出這句話真的讓他心裡很難受。
動了動唇,青山只能瑟瑟的出聲。“我知道。”
好像自己來此的事做完了,徐堯也沒有多加停留很快的便離開了。半敞開的一扇門,和屋內的空曠讓青山的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想起剛聽說麗娘一個人的時候他的心裡是怎麼樣的感覺,好像有點開心,可又有些擔心,麗娘會不會因為徐堯的事抗拒他。事實上沒有,她也是平常那麼對待他的。她說她家男人沒事的時候,他很顯然是沒有聽進去的。孃親的勸慰,外人的傳言。他承認自己是自私了些,任由這些話說著,他想只要最後是自己想的那樣就好了。
可,現在不是。她的男人的確是好好的,現在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嚴肅的告知自己。青山木然的關上了門,這一夜的他心裡異常的清冷。
……
再見到青山,麗娘依舊笑盈盈的上前說道,“青山哥來了,坐。”
青山望著麗孃的笑臉抿了抿嘴,沒有坐下來,而是將自己抱著的一些紙張交給麗娘,“這是我想的名字。你看看,哪一個適合阿火?”
“這麼快?”麗娘笑彎了眼,忙低頭看過去。
“嗯,第二字就叫承吧,承接的意思也是好的,最後一個字,你可以選擇一下,”青山說這話的時候目不轉睛的看著麗娘。
“好,謝謝青山哥。”麗娘抬頭就是璀璨一笑。而她卻不知她的這個笑容讓眼前的這個少年深深的記載心裡久久的揮之不去。
最後麗娘還是選擇了一個比較常見的字作為阿火的名字——徐承祖。
這個名字說出去還是有些人不懂的,麗娘也沒打算說這個名字叫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