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愈加痛苦。無頭!大火!這種情形豈不是和徐先生被害那晚一模一樣!
明遠叔會意地點點頭:“是的,的確是很像,但還需要進一步勘測。你們是怎麼趕來的?”
徐鏗取下他的腕錶,遞給明遠叔,說,這個不僅能傳送資訊,也可以接收訊號,還可以對訊號源進行定位,我接到莫叔的求救訊號趕緊趕來,但還是晚了。
我翻譯給明遠叔後,明遠叔接過腕錶藉著路燈仔細端詳起來,隨後他說:“這個可以讓我們帶回去研究一下嗎?”
徐鏗點點頭。
明遠叔又問:“你和被害者莫家堯是什麼關係?”
徐鏗說,在我十八歲以前,是寄養的關係。十八歲之後,是親人的關係。
這時,大火已經被撲滅。明遠叔對他的一個同事招招手,說:“小菡,你待會兒和徐鏗一起去錄個口供吧,我先去現場看看。”
徐鏗拉住了明遠叔,肯定地說,我知道兇手是誰,是我舅舅葉柏青。
我大吃一驚,急忙問他:“你怎麼知道?”
徐鏗不容置疑地說,你先把我的話翻譯給明遠叔。
我只好照做,明遠叔也大吃一驚,急忙問原因。徐鏗說,在我爸爸死前,他立過遺囑,可在他死後,這份遺囑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不久前,我們查到,二十年前,爸爸立遺囑的事務是由一位叫做藍國威的年輕律師經手的,這個藍國威不僅與我舅舅是八拜之交,而且還是爸爸遇害時,舅舅的時間證人。舅舅誰都不怕,唯獨對這個藍國威忌憚三分。於是我們想到也許藍國威手中握住了舅舅的什麼把柄,莫叔偷偷潛進過事務所兩次,希望能找到些蛛絲螞跡。現在他這麼快就遇害了,和舅舅脫不了干係的。
我恍然大悟,斯蒂芬周提過徐先生立遺囑的事,沈彥鈞也說過葉柏青對藍國威敬畏三分,如果這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