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皇宮在大雪裡,更加的威武,似乎大雪也不敢落其身。
一襲明黃的皇帝走到念情宮,推開大門走了進去,積雪已有一尺,宇揚的腳印從大門一直延伸到大殿前的臺階上。
“情兒,這是你最喜歡的白雪,朕吩咐了不能打掃這裡的雪,你看它們和你一樣的美。”宇揚把雪拿在手中,對著空氣說道。
“還記得那年冬天,我們雪中一起吹蕭舞劍,那是何等的快樂。”
“可是情兒,你在哪裡?朕翻遍了天下也找不到你。”
“又是一年大雪天,可再也沒有人能陪朕了。”宇揚自言自語,表情越來越憂傷,再不復往日作為天子的高高在上。
這世間的所有事都是公平的,你得到了它卻註定得不到她。
不是為往日所做的悔恨,便是為曾經未做過的惋惜。
夜盡天明,一連幾日大雪卻遲遲未停。壓彎了院中空憶特意從無影山移栽過來的幾株梅樹的枝幹,輕輕的走過去空憶用手彈掉上面的積雪,得了勁的樹枝立馬又蹦的老高,抬頭看去幾日前剛剛長出來的花苞竟又大了些。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五歲看梅,憐惜清冷不畏冷;
十歲賞梅,敬佩傲骨也錚錚;
今日嘆梅,寂寞無主只惆悵。
還是男裝紅衣的空憶,邁開大步,輕點晶瑩雪,躍上枝頭,迎著雪開始練劍。氣息中摻雜著男兒的霸氣,卻又不失女兒的嬌羞。
卻看此時房間中的南宮懍,展開手中的紙條映入眼簾的是“皇城”兩個剛勁有力的字,習慣性的皺起眉頭,把紙條扔進了火盆裡,看著紙條瞬間化為灰燼,南宮懍倒在椅背上說:“繼續查,把她到皇城後的一點一滴都彙報給我。”
“懍,你一早就知道她是寒夜閣的閣主?”坐在旁邊的南風終於可以問出心裡的疑問。
“也只是那天晚上才知道。”
“很是奇怪,醫樓樓主竟是親自給你施的針。”就算是到了此刻,南風還是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