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的盯著前方。
“你想死啊,山寨規矩,美人都是二哥的。”
這次開口說話的男子,比剛才那個稍微瘦些,只是滿臉麻子。
距離太遠,看不真切。肥頭大耳的男子就想在往前走走。
“你嫌活的不夠長,是吧?忘了下山的時候大哥是怎麼交待的?”麻子臉拉住欲下山的兄弟,怕他壞了大事,“我在這裡盯著,快去稟告大哥。”
“你去,我盯著。”
肥臉男賊笑的看著白衣女子,說話時臉上的橫肉也跟著顫動。
“好吧,你就在這裡別亂動。”麻子臉怕他壞事,走之前一再的叮囑。
“我知道了,快去請大哥。”肥臉男催促著麻子臉離開。
難得的晴天,肥臉男躺在死寂的草地上,嘴裡哼著小調。
“美人……美人……一會兒哥哥會好好的疼你……”
“美人……哥哥來了……”
言殤用手攉開,乾枯死去的草枝,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走著。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肥臉男全然忘記麻子臉臨走前叮囑他不要輕舉妄動,等不到白衣女子走近,自己就已經不怕死的衝了出來。
“或許你該減減肥,一會兒逃命還能跑的快點。”
聽雨還未等言殤開口,看見肥臉男手叉腰站在不是路的路中間,臉上的贅肉隨著他的說話,有節奏的跳動,甚是滑稽。
“美人,如果你跟了哥哥,我保管你吃想的喝辣的。”
肥臉男興奮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眼前的危險。
“死胖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聽雨聽著肥臉男銀蕩的語氣,非常惱怒,頓時也不顧女子形象,破口大罵起來。
“美人性子這麼烈,哥哥我喜歡。”
肥臉男雖是接著聽雨的話說,但是眼睛一直盯著一襲白衣的言殤。
“你找死。”
說完,惱羞成怒的聽雨拔出了手中的劍,就要教訓不知天高地厚的肥臉男。
一直未說話的言殤止住了欲刺向男子的劍。
“還是這位美人有眼光。”
“不想死的話,就不要亂說話。”聽雨實在忍不住,憤憤的說道。
“聽說過嗎?只要到了鬼子山的,沒有一個能活著走出去。”
肥臉男說到鬼子山時,一臉的驕傲與自豪,並高高的揚起了頭。
“那我還真想試試。”
一直沉默的言殤,說出這句話時,臉上還是看不出是其他表情。
“乖乖聽哥哥的話,美人讓哥哥舒服了,哥哥必定也讓美人……”
肥臉男還未說出舒服兩個字,就倒在了地上,鮮紅的血順著脖子一直流,流到了乾枯的草地上。
死寂的草,貪婪的吸取著新鮮的血液,似乎都能看到它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在吃完美味的食物後舔著嘴角。
聽雨把劍插回劍鞘,看也不看地上死去的男子,“小姐,你早該讓我殺了他。”
“能在此處,那他定然就是跟鬼子山的強盜是一夥的,本想從他口中打聽村民們失蹤的女兒。”
言殤淡淡的開口,越過早已冰冷的屍體繼續向前走。
她一路走來,在經過離鬼子山最近的一個村子時,那時她雖未下馬車,但她聽到了村子裡隱隱約約的哭聲。
“女兒啊,你在哪裡?”
“爹沒用,不能把你從鬼子山那幫強盜手中救出來……”
“嗚嗚……”
“你若有個三長兩短,還讓娘怎麼活。”
“女兒啊……”
“我可憐的女兒呀……你怎麼就那麼命苦……”
這讓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世,知道沒有爹孃的痛苦,“來了。”
“什麼來了。”聽雨很是不解。
還未等小姐說明,她便已明白小姐的意思。
只見片刻,她們就已經被包圍了。
“好大的膽子,竟然殺我鬼子山的人?”
人群中走出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可以看出歲月在他臉上雕刻過的痕跡,雖只有左臂,但仍緊握一把大刀。
隨著中年人的開口,圍著她們的五十多人也跟著附和:“殺!殺!殺!”
氣勢如虹的聲音響徹整個鬼子山,驚的連冬眠的蛇蟲鼠蟻也都跑了出來,想探個究竟。也幸虧是寒冬,要放在盛夏,恐怕這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