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氣道。
他說的也很有道理,沒人能預料到自己什麼時候感冒。
“我給你倒杯水。”許深深覺的自己會不會太關心他了點?大半夜跑來他房間不說,還當起了他的保姆。
“謝謝。”他靠在沙發上,渾身在出汗。
許深深給他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喝口水,早點休息。”
“恩。”他沒想到她會住在她的隔壁,放下水杯,他望著她,神情有些迷茫,“吵到你休息了?”
“我回去睡覺了,你沒事的話,也早點休息。”早知道隔壁住的人是他,她也不會跑過來了。
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往他懷裡一拉,他將頭靠在她的懷裡,聲音暗啞地叫道,“許深深陪我,別走!”
她靠在他的身上,明顯感覺他燒的不清,才會說這些胡話。
“陸總,上次說的很清楚了,我們早已經結束了,麻煩你放手。”
他翻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雙手撐在她的身後,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他氣息不穩地喘息著,聲音沙啞而難聽,“許深深,我後悔了,我們重新開始行不行。”
“陸總……”
“別說出拒絕我的話,我不想聽。”他整個人朝她壓了下來,她手一伸碰到了他滾燙的額頭,而他早已昏在她身上失去了知覺。
許深深感到很無奈,將他丟在這裡不管他,她又於心不忍,可是留下來照顧他,又會讓他覺的她在關心他。
思來想去,最後她給陸相濡的秘書打了個電話,二狗接到許深深電話時,正睡得朦朦朧朧的。
“你說什麼?總裁昏倒在酒店房間裡了?哪個房間?”二狗坐了起來,揉著眼睛,感覺睏意很濃。
許深深將地址發到了他的手機上,讓他馬上趕過來照顧陸相濡。
二狗從chuang上爬了起來,開始穿衣服,感覺身子被人抱住,謝婉兒嘟囔著唇,“老公,去哪裡呢?這麼晚了!”
“去紐西蘭,陸少暈倒在房間裡了。”他覺的很無辜,大半夜睡不成覺也就算了,還要坐飛機去紐西蘭,沒有比他這個秘書更可憐的人了。
謝婉兒忙拽住他的衣角,不捨地叫道,“老公,難道就沒有別的人去了嗎?幹嘛這麼晚跑那麼遠的地方?不要去啦!”
二狗回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老婆,沒得辦法,誰讓我是人家的秘書,你再睡會兒,等醒來我就回來了,乖乖躺好。”
謝婉兒聽話地躺了回去,她睏意來襲,只說了句,“老公,你快回來,我等你。”
二狗推開門,出去了。
許深深在二狗趕來之前,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等二狗來了,她就可以交差了,抬起手腕處的表看了眼時間,還有三個小時就天亮了,她還需要回去梳洗下才能去上班。
“啪啪。”二狗站在門外,敲了敲門。
許深深看了眼陸相濡,撿起一塊毛巾走到了門前,門一開,二狗著急地問道,“陸少呢?人還沒醒?”
“沒有,這裡交給你了。”她將毛巾塞他手裡,轉身往門口方向走了去。
“許深深。”二狗追了過來,他把了把發笑道,“你和陸少真是有緣,連出差也能碰上。”
她當然能聽出二狗話裡的其他含義,她笑了笑,轉身走掉。
偌大的辦公室,當所有人都到齊之後,唯獨一個位置還空著。
羅伯斯對她說道,“再等會兒,估計對方有事才遲到。”
許深深點頭,大人物嘛!總會因為一些事耽擱,而且就算遲到,眾人也會耐著性子慢慢等待。
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羅伯斯的手下突然俯身在他的耳側說了句什麼,再退到了一邊去。
羅伯斯對著眾人說道,“先散會,明天再接著開會,大人物有事不能來了。”
許深深皺了皺眉,怎麼能因為有事就將會議推後,那她不是要晚一天回國了?
陸相濡躺在chuang上,額頭上貼著一張毛巾,嘴裡叼著體溫計,已經燒的神志不清的他,堅決不去醫院,秘書去外面的商店給他買了一些退燒藥。
“陸少,你還認得我嗎?”二狗一邊忙碌著,不忘損他。
陸相濡神情一滯,偏頭問道,“許深深呢?她去哪裡了?“
“她呀!好像是去上班去了,陸少看來沒燒壞腦子,還記得許深深來過,我就放心了。”二狗打趣道,然後手上拿著藥,捏著他的下巴,將藥塞進了他的嘴裡。
陸相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