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因為,兩人之中,肯定有一個防守一個進攻,而防守的人逼不得已用子彈或者用菜刀來低檔對方的攻勢,根本沒有辦法殺死對方,所以說,處於守勢的人已經無法取得勝利了。
就在射擊出了第一槍,兩人的身體都動了,刀哥的五把菜刀在空中跳躍,身體跳到茶几上面撲向基哥,而基哥卻是繞過茶几,一步一步,顯得無比的穩重。
無論是菜刀還是手槍,似乎都不適合遠距離戰鬥。近距離更容易一擊即中。
第一槍的時候。十五米已經接近到了十二米。
第二槍的時候,已經接近到八米。
第三槍和第四槍幾乎是連續開,兩人的距離已經接近到了一米五……
所有人的心臟都跳到了嗓子邊,十五秒就像一百年那麼漫長,巨大地壓力讓每一個人都停止了呼吸,大廳裡面只有刀和子彈撞擊地聲音,詭異的安靜,一種壓抑的安靜。一種心悸的安靜……
一米!
基哥的瞳孔放大,最後一顆子彈。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從一開始,刀哥就搶佔了先機,畢竟,數數是控制在刀哥的嘴裡,刀哥出刀是壓在第十五上面,就像短跑運動員壓著令槍的聲音起跑,佔盡了優勢。
就在那一刻。基哥就知道,他失去了取勝的可能,他必須不斷地射擊劈向自己的菜刀,不然。哪怕是他射擊到了刀哥,也是兩敗俱傷的下場,這是基哥不願意看到的。所以,基哥不得不靠近刀哥……
“!”
基哥銳利的眼睛赫然一亮,開槍,因為,他現,刀哥最後的一把菜刀居然沒有脫手,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把菜刀始終是一把菜刀,不是一面盾牌。如果不主動攻擊。根本不可能和手槍對抗。
只要刀哥中槍,他就輸了。
“哐當!”
“不好!”
基哥赫然一驚。背脊一陣寒,當聽到本是射擊到心臟位置的子彈出一聲金屬地脆響後,基哥就知道糟糕了。
他上當了!
刀哥預測到了他的射擊位置,最後一刀沒有出手,而是當先用刀面護住了心臟的位置。
這是一場豪賭!
這是用生命賭博!
如果基哥的射擊目標是刀哥地頭部,刀哥付出的將是生命代價。
不過,刀哥非常清楚,人有一種本能,在攻擊目標的時候,都會朝大地目標攻擊,比如肚子,心臟,這些更顯眼奪目的位置,而腦袋是最不容易擊中的部位,因為,腦袋小,而且,腦袋活動很靈活,一般很少有人會選擇攻擊頭部,特別是在子彈不多的情況下……
就在基哥察覺到不好的同時,身體瘋狂的後退。
他的潛力也爆到了極限。
雙腳飛快的連續蹬動。
到了
到了目標,就在他後退地時候,彈倉開啟。“刷”地一聲,基哥反手掠過後面的茶几,一顆子彈消失,“咔嚓!”上膛……
赫然!
基哥地身體凝固了,就像雕塑一般凝固了,他不敢動,因為,他感覺到脖子邊一絲冰寒的涼意,透澈心骨。
刀哥的刀。
是刀哥的刀。
一把厚重而鋒利的剔骨刀架在基哥的脖子上,基哥相信,只要自己動彈一下,這把刀只要輕輕的一帶,就足夠讓他的頭顱掉在地上。
所有的人都看著詭異的一幕。
基哥的身體斜傾,一手握槍,一手摸在手槍的撞針尾部,槍口朝下,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是一個上膛的動作。
而刀哥的身體站在那放子彈的茶几上面,那菜刀握在手中,就像鍘刀,一把隨時落下的鍘刀,那鋒利的刃口架在基哥的脖子上,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眾人這才現,那菜刀的一面,有被子彈撞擊的痕跡……
“我輸了,殺了我吧!”基哥一臉的落寞,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他那種從心裡散出來的滄桑。
一個對自己充滿信心,引以自豪的槍械專家被一個玩刀的戰勝,已經讓他沒有了活下去的**。
這種打擊,對於自視甚高的基哥來說,是無法原諒的。
“我說過,我要給我那小兄弟留十顆子彈的,所以,你的命,不是我的,而是我那小兄弟的。”刀哥收刀長笑著走到張揚的身邊低聲道:“謝謝。”
“兄弟就不用謝。”
“嗯,對,兄弟是不用謝的!”
刀哥和張揚相視一笑,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