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走把,別廢話……”
張揚不知道,劉彪在他背後看著他的腦袋一陣感動,眼睛溼潤,張揚的表現讓劉彪感覺張揚雖然已經不是以前地張揚了,只到剛才,劉彪才感覺到,張揚還是那個張揚,無論張揚多麼懦弱還是多麼地強悍,張揚依然是以前的那個張揚,那個絕對不會拋棄他地張揚。
兩人跑出不到一百多米,從巷子裡面一轉出來,頓時目瞪口呆,在他們面前,是一個巨大的工地,顯然,這巷子應該通往衚衕口後面的那一遍老城改造區。
這打破了張揚的預計,按照他的推測,從那巷子裡出來應該是一個地形複雜的地方,那知道現在是空蕩蕩的工地,工地還正在籌備中沒有建築物,如果他們兩人這麼出去,估計不出十分鐘就會被那些人得到訊息。
“怎麼辦?”劉彪現在沒有了絲毫主意,完全倚賴張揚了。
“今天必須離開c市,不然,我們就沒有機會離開了,你的傷口外傷好了嗎?”
“早就結痂了。”
“那好,我們從水裡面離開,現在天已經黑了,在水裡面沒有人能夠現的。”
“水裡面走到哪裡去?”
“沅江!”
張揚的眼睛看著工地旁邊的一條河流,這是c市裡面的內河,穿插整個c市後流入沅江,以前是因為生活汙水汙染。這河臭氣熏天,後來因為c市的房地產價格瘋狂飆升,這河邊也就成了黃金地帶,政府花巨資清理了河流,在河邊開出了綠帶,現在。整個這條內河的兩邊都成了寸土寸金的地方,休閒綠帶也成了netbsp;十月地河水已經有點刺骨了,讓張揚和劉彪鬱悶的是,水冷一點無所謂,但是,水裡面一股刺鼻氣味卻是無法忍受,顯然。這河道的清淤治理工作還沒有徹底完成。
兩人剛一下水,立刻,遠處亮著燈光的工地上人影嘈雜。顯然,追兵已經找到了他們的行蹤,兩人不禁萬幸,幸好剛才沒有驚動工地上的人,要不然,他們就是下水了也不跑不掉。
兩人腦袋冒在水面,忍受著刺鼻地臭氣。順著水流慢慢向下游去。
這是一種痛苦的煎熬,時刻要注意岸上的動靜,而且還要忍受著汙水浸泡引起的瘙癢。鼻子因為長時間的嗅著這種難聞的氣味,已經失去了敏感度,兩人的潛力也揮到了極致。
因為枯水季節,閘口水流地落差很大,兩人不敢跟隨水流進入沅江。但是現在剛剛天黑。兩人只好在那閘口洞下面的一塊平臺上等待,夜深人靜的時候從防洪大堤翻出netbsp;“傷口怎麼樣了?”
張揚把劉彪扶到平臺上坐下。立刻綁劉彪檢查傷口,石膏因為水地長時間浸泡已經散了,石膏上的繃帶還亂七八糟的纏在腿上。
“沒事,本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不能用力而已,張揚,你能告訴我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嗎?”劉彪藉著斜照的月光眼睛緊緊盯著張揚。
“蕭遠行大哥殺了買買提的兒子……”
“這個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麼變得這麼厲害了?還有,你如何知道李伯的書店門是開著地?而且裡面有槍,有一顆子彈,你居然知道李伯的臥室還有通道,別說這是李伯告訴你的,因為,我看得出,你根本不熟悉……”劉彪平時雖然大大咧咧地,但是,並不代表他是傻子,張揚的表現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張揚沉默了一會,終於開口了。
“李伯是一個殺手,一個非常優秀的殺手,我很多東西都是他教我的。”張揚還是決定不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劉彪,因為,他無法解釋,實在是太詭異了,直到現在他還是無法想明白為什麼能夠繼承那麼多人記憶力,這是違揹物理現象,從科學上也無法解釋。
“殺手!李伯是殺手?”
劉彪頓時一臉驚訝,打死他也不相信那個乾瘦地老頭居然是殺手,殺手在他心目中應該是有著一雙冷酷地眼睛,還有著雄健的體魄,當然,還要顯得相當神秘,而李伯地形象徹底的顛覆了他心目中殺手的形象。
“是的,李伯已經離開了c市,而在離開之前,書店是我最後一個離開,但是我沒有鎖住卷閘門,在賭場裡面我就一直在思考……”
“思考什麼?”劉彪好奇的問道。
“思考我們如何逃走,我從七哥和那老頭的對話已經看出來,我們已經沒有活命的希望,如果沒有那老頭從中周旋,我估計七哥都有危險,蕭遠行大哥讓買買提看監控錄影實際上就是為了七哥開脫責任,因為,買買提看了監控錄影後會有些理虧,畢竟,是他的兒子輸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