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的瞳孔變成了一條縫隙,顯然,大河是才走不到二分鐘的時間,從木排移動的方向可以推測出來,大河離開的時候借力木排,所以讓木排移動。
張揚暗歎運氣好到了極點。
當然,張揚不知道,這五天的時間,對大河也是一種折磨,他精神力不敢絲毫大意,實際上。這五天五夜的時候,大河比張揚他們更辛苦,沒有吃地東西。只能吃一點生魚,喝一點水,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要二十四小時監控湖面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一條魚兒跳躍他也要仔細地觀察看是不是張揚在水裡面活動……
這種長時間的監控無疑對神經是一種折磨一種煎熬。
五天五夜,也到了大河的極限,因為。他還有很多事情處理,先,他要回到天皇身邊解釋佐佐木的事情,這五天五夜的時間,大河除了監控湖面,就是思考如何獲得天皇的信任。
大河有著強大的自信。他是強者。日本的唯一一個強者,所以,他相信,天皇不會因為佐佐木而拋棄他。
當然,大河更相信,哪怕是天皇陛下,現在也要看他的眼色行事。
二十歲地天皇在大河的眼裡,只是一個小毛孩的存在,大河的終極目標就是讓那小毛孩變成自己的傀儡,他的野心需要一個這樣地人物。
張雲爬上岸後。一下子就竄進樹林裡面提了二個揹包出來,拿出一大堆地零食飲料什麼的狼吞虎嚥起來,這五天五夜,可是把他給餓壞了。
自然,張揚和王鋒也加入了戰團,很快,三人就把一個揹包裡面的食物給消滅得乾乾淨淨。
“你也吃點吧。”張揚看了一眼吞嚥著口水的佐佐木。佐佐木的武功比張雲也只是略好。早已經餓得頭暈眼花,奈何他是俘虜。張揚他們不開口,他自然是不敢搶奪食物。
“不吃。”佐佐木看了一眼食物,硬是把視線轉移,不過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他的喉結不停的聳動著。
“**,讓你吃就吃,別給臉不要臉,等小爺休息休息了再找你的麻煩,小日本鬼子,找抽!”張雲拿起一包壓縮乾糧猛的砸在佐佐木地臉上,罵罵咧咧,這五天五夜的苦難,正沒地方洩,有個俘虜,他自然不會放過。
“你們逃不出日本的。”佐佐木到也硬氣,一臉木然,身體挺立,任憑乾糧砸在自己的臉上一動不動。
“**,逃不出去你也比我們先死!”
張雲猛跳起來,一拳砸在佐佐木的臉上,然後一腳又把佐佐木踹翻在地上,立刻,佐佐木臉上鼻血狂流倒在地上,畢竟,佐佐木已經五天五夜沒有休息沒有進食了,哪裡受得了補償食物的張雲一拳一腳。
“我死不死無所謂,只要有天皇陛下,你們逃不出日本的。”佐佐木擦了一把鼻子上地鮮血,一臉獰笑道。
“呵呵,是嗎?我想,你地天皇陛下現在正被大河劫持著做一個傀儡吧!”張揚淡淡一笑,把一瓶飲料一口喝乾,然後舒適的倒在一塊裸露地石頭上面,無比的愜意。
“你……”佐佐木頓時大驚失色。
“我說的有假嗎?”張揚笑道。
“我敢肯定,你們的大河大師現在已經回到了天皇的身邊,見你沒有回去,肯定會誣陷你已經背叛了天皇一族,當然,也有可能說你已經為了大日本帝國犧牲了……”王鋒看了一眼佐佐木後低頭仔細的吃著一包開心果,非常仔細的咀嚼著,對於他來說,珍惜食物似乎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習慣,哪怕是一包零食也一樣重視。張揚現,王鋒和阿澤這些方面有著驚人的相似。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背叛天皇陛下,我不會!”佐佐木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
“吃點東西吧,我們都知道會的。”張揚拿起一包壓縮乾糧扔向佐佐木道:“先吃點東西,現在,我們有著一個共同的敵人,吃點東西了再商量商量如何幹掉大河,你也不希望天皇變成傀儡把?!”
“我……”
佐佐木有點不知所措,捧著手裡的乾糧愣,能夠成為天皇的近身侍衛的人,智商不是常人能比,他自然是想到,他與大河的身份比起來,根本不足一提,他雖然貴為侍衛長,但是,大河的身份更是尊貴,在日本,大河幾乎等同於神的存在,除了無法直接掌握軍隊的指揮權,大河身份之尊崇甚至於要越日本的相。
“吃吧,我們也不希望大河掌控日本,大河無非的想把天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把他當成一個傀儡,然後,透過天皇的人脈,逐漸控制日本的財政大權和軍事權利,一個男人嘛,無非就是金錢權利和美女,我想,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