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多了,有的時候做的事明明什麼目的都沒有還要被人誤解。”她捂著肚子,“本宮的確是無意摔倒,當時銀雙也在本宮身邊,她可以為本宮作證。有你盛昭拿大皇子的性命威脅本宮,本宮哪裡敢做對不起定國公你的事情。”
她盯著盛昭的眼睛,唇角溢位嘲諷的意味,盛昭看她良久,發現今日之事與她而言的確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只是他隱約覺得清河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拉著段熙語出去散步,更不可能好端端的為段熙語求情。
兩個女人一旦有了同一個丈夫,就算她們之前的感情再怎麼好,也改變不了因為同一個男人反目成仇的事實。清河與段熙語兩人本來就是很不對付的兩人,估計都恨對方恨得要死。
從清河下手打掉段熙語肚子裡的“孩子”那一刻起,盛昭就明白清河絕對不是一個善茬,她要是個好人豈會對一個尚未成型的孩子下手。而段熙語好好地一個“孩子”就這麼被清河打掉,當時段熙語的情緒可是異常激動,恨不得清河馬上死了她才開心。
畢竟對段熙語來說,那個孩子將會是她的全部,是她的未來,她的未來被清河打破,段熙語不恨死清河才怪。
當盛昭聽下人說清河與段熙語兩人交好時,他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是這兩人肯定是各懷鬼胎,心裡都有不純的想法。過了這麼長時間,兩人真實想法一直沒有敗露出來,盛昭也不著急,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等著,家中有盛太夫人,發生再大的事他也不用擔心鬧大。
清河說話的時候語氣中的委屈毫不掩飾,她從來都不曾這樣與他說話,盛昭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似乎清河就應該是這個樣子,這才是清河的本來面貌。
不過一瞬,盛昭回神,看著面前這個臉上有點委屈的清河。他看了眼她的肚子,喉嚨動了動,她終歸是懷了他的孩子,就算是再怎麼折騰,只要沒有傷害到孩子,沒有觸及到他的利益,他都可以容忍。
他看向清河的腹部,伸手摸了摸,感覺到手底下的生命力,他的掌心不禁變得柔軟。
清河敏銳的察覺到盛昭一時間的情緒波動,她低垂眉眼,掩飾眼底一閃而逝的得逞。盛昭被她轉移了注意力真好。
段姨媽這段日子過的不太好,她和段熙語做的事敗露後盛太夫人下令不讓她再去定國公府看段熙語,她這輩子只剩下段熙語這麼一個女兒,不讓她見女兒,她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她坐在屋中想了一夜,最後打起精神,盛太夫人近兩年越發的心善了。她和段熙語做出這麼大的事盛太夫人都沒有處置她,可見此事知道的人不多,估摸著也就盛太夫人和盛昭兩人知道,最多算個趙夫人在內。
只是不知道紫悅那個丫鬟現在身在何處,是不是被滅了口。想到滅口,段姨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她一個婦道人家無依無靠的,最好滅口,萬一盛太夫人明著放她出來,暗地裡要滅她的口,到時候她死了,段熙語又被控制見不到她,她死了也不會知道。
越想越是覺得害怕,段姨媽連續幾天睡不好覺,時不時的擔心房子會不會忽然著火,她被燒死在家中,或者屋裡出現一個黑衣人殺了她滅口。
一連擔心了好幾天,她發現什麼事都沒有。她知道一直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她一個人孤零零,身邊也沒有相熟的人,段氏一族的人她實在是不想看見,段家這幾年越發敗落,族中子弟大多數不爭氣,她要是回到段氏宗族,肯定落不著好。
一直在家中待著也不是個事,段姨媽呆了幾天後往她常去的那條街上閒逛,無意中看見一家新開的首飾鋪子慶源坊。
段姨媽當寡婦當了好多年,可愛美的天性並沒有因此消失,她和大多數女眷一樣,喜歡各種簪子,雖然戴不了,可是她可以收藏在家中,沒事的時候拿出來觀摩一下。
她手中銀錢還算豐厚,這條街上的首飾鋪子都被她逛了一個遍,也沒幾家她感興趣的貨色,其他地方的要麼是太貴她買不起,要麼就是太小,她很嫌棄,乍然看見這麼一家首飾鋪子,她目光不由被吸引,不由自主的走了進去。
慶源坊剛剛開張,但因為鋪子裡的首飾簪子造型獨特又很新穎,不少人在裡面看東西,段姨媽進去的時候裡面的夥計忙的不可開交。
段姨媽一進門就被店鋪裡面的各種首飾吸引,她愛美的天性在這一刻被激發出來,一雙眼睛牢牢地吸引在上面都捨不得移開。連夥計走到她的身邊她都沒有察覺。
“夫人?夫人?”夥計連續喊段姨媽兩聲,段姨媽才回神看夥計。
夥計這幾日見慣了像段姨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