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喜歡這裡。”
聽到這裡,官晉瀾微微側著頭看著自己的舅舅。
舅舅已經五十三了,自從跟前任妻子離婚,對於自己那個女兒也很少提及。官晉瀾只見過那個舅媽一面,那時候還很小,大概五六歲,對那位舅媽的印象就是人長得漂亮,品行也端莊,當然這些他那時候還不懂,都是從父母那裡聽來以及憑藉自己的記憶斷定的。
還有他那個只比他小几個月的表妹,那時候舅舅抱著她,官晉瀾還拿糖給那個表妹哄她跟自己玩遊戲著。
當然那表妹太內向,對於他的哄誘怎麼都不為所動,年幼的官晉瀾哄了半天都得不到預期中的回應,漸漸地覺得沒意思,跑去後院裡自己玩球去了。
“這些年有她們的訊息嗎?”
何維先聞言,腳步慢慢停下來,看他一眼,嘆了聲,靠在湖邊的圍欄上,看著在霓虹燈下微微絢爛的水面,長嘆一聲:“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失責,當年和她們分開之後聽了她媽媽的話,不再去打擾,對她們的事情零零碎碎知道一點。不過前些日子遇到過你表妹,那姑娘看來過得不錯,就是對我還是不能放下。也是我活該。”
官晉瀾斂著眉,不置微詞。
這種事情他一個後輩不好去評判對於錯,他們上一輩之間的事情也不是他們這些做晚輩的可以簡單介入的。官晉瀾對於這些事情不甚在意,他只是想到靳則思,她也有一個極少聯絡的父親,一個另嫁他人的母親,她一個人過了那麼多年,卻從來不曾抱怨過父母雙方,明明不是一個冷漠的人,卻硬是被這些過往和經歷打磨得徒增了幾分冷血的意味。官晉瀾覺得心疼,當年,靳則思才十多歲吧?一個人生活,也不知道怕不怕。
正在心裡默默感慨著,忽然聽到何維先問他:“你那個小女朋友叫靳則思?”
官晉瀾摸摸下巴,輕輕地笑:“不算小,她只比我小几個月。她父母離異,隨母姓靳。”
何維先低吟一聲,說:“是嗎,倒是挺巧,你那個舅媽也姓靳。”
官晉瀾一愣。
“舅媽也姓靳?”
“嗯,叫靳悅,靳這個姓不多見,這倒是挺有緣分的。”何維先淡笑著,“對了,有則思的照片嗎?我想我可以提前見一見她。”
官晉瀾垂著頭,視線落在自己的鞋面。
“沒有,一張也沒有。”他說。
“那挺遺憾的。”何維先輕聲笑著,拍了拍官晉瀾的肩膀,那是一種長輩對小輩的親暱和關懷。“今天也累了,看你臉色也不怎麼好,回去休息吧。”
“嗯?哦……好……”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女孩
靳則思一邊吃麵一邊看著電視,電視上報時,已經二十三點整。她看了看手機,上面沒有官晉瀾的電話,也沒有任何資訊。
她收拾了碗筷,只覺得自己的行為真的是……
等電話這種事情,她真沒想到過有朝一日自己也會做這種事情。
習慣這種東西,確實是挺可怕的。
不過,官晉瀾難得的沒有聯絡她,難道是因為太累了?
靳則思這麼想著,搖搖頭。
她真的是太無聊了可能。
說到習慣,靳則思看著碗裡經典的清湯掛麵,視線斜了斜。最近幾個月時常吃官晉瀾做的菜,一時吃不到了,還真有點想念了。
拿起手機又看了看,動作停在官晉瀾的號碼那裡,看著手機頂端顯示的時間,唔,有點晚了,電話還是以後再打吧。
姚悅最近情緒不太穩定,時常在上班時間跑到靳則思辦公室找她閒聊。靳則思一開始還警告她放心被領導看到,姚悅很無所謂得說“你不就是我領導嘛”,靳則思無言以對,偶爾對她這種伺機偷懶的行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果然做人跟做事有時候是要分開來評判的。
姚悅撐著下巴,今天的話題是小吃,因為吐槽男人已經吐槽太多了。
說到提拉米蘇地時候靳則思想起來,官晉瀾也喜歡吃。
“我有個朋友開蛋糕店的,星級水準,有空咱去學學做蛋糕吧?男人不懂呵護咱,咱也得愛自己!”姚悅說著,睨了靳則思一眼,又補充,“不過你好像不需要。”
靳則思想了一下,說:“學一下也挺好的。”正巧官晉瀾的生日快到了。
唔,官晉瀾的生日一過,春節也要來了。靳則思忽然想到陸弋謙問她過年回不回去的話,心裡慢慢有了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