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還不忘抱拳行禮,周圍的學員們哥哥鼓掌叫好。副院長平時可是斯斯文文的,沒想到也有如此豪情威猛的時候。
接過毛巾,二人擦著身子,走出了“包圍圈”,身後傳來準軍官們的呼號聲。
“十幾年來,每次摔跤都輸給你。不過,好久也沒有這麼好好運動過了,挺過癮的!”石政軍呵呵的笑著。
“哼!你就是一賤骨頭,不摔打兩下就不舒服!”歐允誠笑罵,“好好問你借你不聽,非得我揍你一頓你才答應。”
“我可沒說過不借給你,只是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你了,況且我又研究出來幾手新招,就一時手癢,才提出了打賭的要求。”石政軍微笑,忽而看見一輛迷彩吉普車駛了過來,不禁笑道,“瞧,我效率多高,已然把你徒弟給接來了,想想是誰去接的他。”
“不需要猜,你早就想好了派阿峰去接他。我還以為你腦子秀逗了,連老朋的交情都不顧!”歐允誠仍然是嘴不饒人。
一位年輕軍官陪同李齡一起來到歐允誠身邊,歐允誠眯著眼笑道:“臭小子,你的本事不小啊,居然敢出手殺人了。”
李齡的眉頭自從那天殺了那異能者之後,就一直沒有舒展過。聽得他師父的問話,不由得苦著臉道:“師父,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都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回頭再跟您解釋。”
“解釋什麼!”歐允誠臉色嚴肅,“我有說你做錯了了麼!那種人要是你師父我,早就將他們碎屍萬段了。還有那什麼副局長,誰讓你留手了,你應該連同他也一塊宰了,要說錯,你只有這件事情做錯了!”
李齡此時的嘴巴早已變為了型:“師父,我沒有聽錯,你在教我殺人?”
“靠!你師父我當年剛出道時,不知道殺了多少這樣十惡不赦之人,無論我捅了多大婁子,咱利劍的人總有辦法給我擺平。你才殺了一個人又怕什麼!”歐允誠神色很不屑。
“好了好了,教徒弟等了飛機再說,現在是休息時間。你就是李齡是,我是你師父多年的好,我叫石政軍。”說著伸出了右手。
李齡早就聽師父說起過這位空軍學院的副院長,但他並沒有表露自己的職稱,顯然是不想以勢壓人,將李齡當成朋,平輩論交。這使得李齡不禁對此人平添了幾分好感。
“您好。”李齡微笑的和他握了握手。
旁邊的年輕軍官似乎已經和李齡混的很熟絡,搭著李齡的肩膀笑道:“怎麼著,石大老闆,第一個任務完成了,還有啥吩咐?”
“少不了你的事情做。”幾人邊走邊聊,石政軍道,“阿峰,還記得你歐老師麼?”
“哪能不記得?”年輕軍官微笑,“歐老師可是我的武術啟蒙恩師。歐老師,從剛才在路,我就已經知道要接的是歐老師的弟子了。”
李齡也笑了:“你又怎麼知道的!”
“從咱們的對話中猜出來的。試想如此年輕便對天下武學如此瞭解,除了歐老師的門徒外,我想不出還能有其他的人。”阿峰話語中故意帶了一些嫉妒的味道,“哪裡像我,老師指點了我三天就離開了,我就不像師弟這般,懂得那麼多的東西。”
“臭小子你想讓我叫你幾招就直說,莫要拐彎抹角的!”歐允誠笑罵。
“呵呵,還是師父厲害啊,阿峰這傢伙一路可是提出了不少武學難題,有些我連聽都沒聽說過。還以為他只是單純的探討中華武學,沒想到這其中居然還有詐。阿峰,你可不夠地道啊。”李齡笑著在阿峰頭瞧了一記爆粟,阿峰原本就比李齡大不過兩歲,根本就是同齡人,是以開起玩笑來也毫無顧忌。
呵呵笑著,幾人剛剛進了辦公樓大廳,歐允誠忽然想起一件事一拍額頭驚叫道:“糟糕,把那傢伙給忘了!”隨即轉身就跑出大門。
李齡嚇了一跳:“師父,你幹啥去?”
“你們先去,我去找一個人。”歐允誠的聲音似在耳邊,人卻已經不見了。
2007年10月3日,一架武裝直升機緩緩降落在昆明的一私人機場,十幾名身著迷彩軍裝的人物走下了飛機。
李齡不住的向師傅抱怨:“師父,為啥大家都是高階軍官,就我一個是士官。”
“你知足,這還是你師父我從桑老哪裡給你求來的。”理了理迷彩軍裝歐允誠滿面春風的呼吸著春城的新鮮空氣。
“那最起碼也得讓我當個中尉之類的,小小計程車官,跟你們這些大人物可不相配啊!”李齡道。
“臭小子,你以為國家的軍銜是發糧票呢,那麼容易!再這樣說話,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