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她隨意的說道:“皇族沒有姓氏雪代的吧?你又是為何認為她就是我的血統呢?”
“我擦!不要把你說的好像只有皇室一支血脈一樣啊,媽的好像把你說的跟個什麼好女人一樣。”凌言無語的看著她說道:“日本的皇室只是你的孫子而已,他老頭子是誰啊?”
“就連老頭子那貨都揹著稻田姬找了幾個情人……咳咳,是幾個紅顏知己,連孩子都有了一堆……然而你的話……”凌言很譏諷的說道:“你沒有找男人借過種,我還真是不信啊。”
“僅僅只是這些理由嗎?”她並沒有反駁什麼,反而像是預設一般的饒有趣味的反問道,一定憤怒的情緒都沒有。
“關於刺女的筆記裡面那些話,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凌言露出微笑看著她:“生者與死者的血液?你認為這樣就可以當做刺青媒介嗎?至少我不會認為它們可以,我不會認為死者的血液會是那種藍色。”
“此岸彼岸者,想念相隔之所也。入夢而適涯,但見波濤洶湧者,常夜海也。以隔斷思念之痛為刺青,刻巫女之肌者,刺魂之儀也。刻柊於身,自納外痛於己夢,使之永鎮常夜海者,刺青巫女也。”
“適彼納柊者,集生血及亡血而一,是為紫魂之墨。以紫魂之墨為柊之刻劃,是以竭其思念之苦,轉嫁巫女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