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我喊住他,他回頭看我,早晨的陽光照在他臉上,將堅毅的線條變得柔和。我想問他我們之間的事,話到嘴邊還是收住了,“你小心些。”
“嗯。”他頓了頓,頭也不回地向雷子楓那裡走去。軍綠色的斗篷隨風飄動,顯出他修長挺拔的身姿。他會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這和他冰冷無情的槍法很矛盾。雖然他一直給人獨善其身的感覺,但我知道他的心很大,想溫暖很多人,我獨佔不了,在漠北是,在這裡也是。
病好了,傷口也漸漸癒合。經過團城之圍,敵我雙方又都平息了,各行其道,各備其事,日子清苦安寧,只是不能去找阿福實在無聊。我想起那個被我救回來的嬰兒,聽人說玲瓏將他的病治好了,便想去看看,其實我也清楚自己不過是在為見阿福找藉口,但這麼想著,彷彿心裡就能好受些。
他們都不在院子裡,只留著傷患,玲瓏和幾個後方醫院來的女醫生悉心地照料他們。我在院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嬉鬧聲。
“玲瓏,你們隊長長得真不錯,”
“玲瓏,你別理她,也不想想上官政委多漂亮,還惦記長隊長了。”
“得了吧你,玲瓏,她就是不好意思跟你問阿福有沒有喜歡的人。”
“對啊對啊,玲瓏,阿福哥那麼厲害,喜歡他的人應該很多吧?”
“可我覺得配得上他的女人一定也是很厲害的那種。”
……
“你們別鬧了,害不害臊?”玲瓏被團團圍住,無奈地埋怨一句,抬頭見我在院門口張望,連忙打招呼著,“阿貴姐姐,你來了?阿福哥教石頭練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