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因為,他知道機會只有一個,他的手最多還能承受一次後挫力,或許這次再勉強的開槍這雙手就廢了。
似乎知道後面的小女孩是他的軟肋,卑鄙的男人極速的向著夏瑜移動過去,他近乎癲狂的欣喜著,因為勝利離他僅有一步之遙,而這一步之遙的距離卻又是天堂或地獄的入口。
他伸手,伸向了最不應該伸手的人。
所以,他死了!
猶自帶著硝煙氣味的火藥味兒縈繞在夏瑜的鼻尖,她看見自己的哥哥在笑,看見一貫寵溺著他的哥哥一槍結束一個生命,而她認為是天使般的哥哥在笑著,那笑意陰冷,那笑容興奮裡透著無比的亢奮。
哥哥是惡魔!這是年僅五歲夏瑜的詞彙裡唯一能夠形容夏成哲的。
男人的手掌啪啪啪的拍響,極度的讚揚著夏成哲的冷靜和果斷,他低沉的聲音在這間寒磣的活動板房裡響起來道:“你應該知道了吧?她即是你的劫也會是讓人強大起來的動力。”
他丟下一個手機在地上,夏瑜看見自己的哥哥很小心的撿起了起來,好幾次,他即便是拿捏不住也用手腕使力之後夾起來放好。
他們回家了,他們那個妖嬈的母親用像是看到了鬼一般的驚恐眼神看著他們的出現,她惶惶不安的不敢靠近自己的孩子,夏瑜似乎也多少的有些隱約的知道母親並不喜歡他們,然後,父親回來了。
父親回來的那一個晚上,外面雷聲大作,豆大的雨點敲擊著窗戶砰砰作響,外面寒風冷冽起來,這是夏瑜和夏成哲印象裡一家人唯一一次齊聚的坐在一起吃飯。
餐桌上的氣氛很是沉悶,悶悶的壓抑著,連一向活潑好動的夏瑜也不支聲的低垂著腦袋,只有他們眼底的母親在熱情的介紹著自己難得下廚的大作。
“怎麼突然這麼勤快了?”威嚴冷漠的父親睨著面前的女人問道。
女人的眼神躲閃了一下,接著便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