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的從紅地毯上走了出去,大門拉開的那一剎那,外面明媚的日光照射進來之時,整個昏暗的世界一片流光溢彩。
可是,夏瑜的一顆心已經留在了梅雨晦暗的季節除非她的那個太陽照射進來。
婚禮過後,因為夏家的兩兄妹的冷戰,導致我和秦齊的心情也尤其的鬱悶起來,夏瑜總是一個人發呆,夏成哲便遠遠的看著發呆的她。
晚上休息的時候,我還是照例的爬上夏瑜的床陪到她睡熟才離去,夏瑜平躺著,將被子拉到了眼睛下面露出了一雙分明哀怨的眼神看著我問道:“靜靜,你說催眠可以讓人忘記一個人嗎?”
我一愣,看著夏瑜以為她在說笑。
夏瑜別看臉,沉默在我們之間流淌著,半響,她才沙啞著嗓子道:“我撐不下去了!再不忘記錢霖波我會窒息而死!”
我被她的話嚇到了,像是害怕身邊的她消失而去,我死死的抓著她的手腕死死的攥在自己的手中感受著屬於夏瑜特有的溫度。
“我開玩笑啦!”夏瑜笑著,眼底卻並未看出來多少的歡悅,她以為很有沒有真正的笑過了,褪去了單純和天真,夏瑜沉穩和成熟的讓人心疼起來。
夏瑜拍拍我的手道:“安心吧!我只是去看一下心理醫生而已,傾吐一下會比較暢快!”
我點了點頭,卻是掀開了被子躺在了她的身邊,她噗呲一下好笑道:“秦齊待會會不會來扛人走!”
“瑜兒,我不知道我想得對不對,但是,如果我將錢霖波像個一個好人想的話,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護你?”我很混亂,我不知道聽說的,誰也沒有告訴我這些纏繞在一起的線索究竟怎麼理才能順起來。
“好人啊!”夏瑜幽幽道,閉著眼睛呼吸些微的清淺了一些。
“是啊!錢霖波為什麼去找顧夕月作為靠山你想過沒有?”我自問自的傾瀉著自己可能讓秦齊發笑的推理,身邊的人沒有回答,我就當她正在聽,於是,將室內的燈光調節的黯淡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