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也是個姑娘,你一個大男人……”
陳及巖面不改色的從陳及月手中抽走浴巾:“遲早都是要看的。”然後瀟灑的關門送客。
不過,他的瀟灑勁兒只維持了關門的那幾秒,一切都只因床上那一隻實在難纏。先見之明洗澡神馬的會耗盡他畢生的忍耐力,所以只是簡單的給她擦了擦不危險的部位,可她呢,卻不知收斂,一個勁的惹火,胳膊熱脖子癢的,陳及巖真的快懷疑她醉酒是假,扮豬吃豆腐才是真!
“鹿英英!”
果然,在她第一百零二次要他幫她抓癢實則等他靠近偷偷親他的時候,陳及巖終於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了:“你這是自討苦吃。”
把她調轉方向壓在身下,到處揮舞的小手被緊緊的禁錮在頭頂,牙關被頂*開的同時胸前的柔軟也被大手覆上,剛洗完毛巾的大手微涼,半醉的鹿英英這下終於感覺不到熱了,恍然驚覺這是要失身的節奏啊!
“……嗚……及巖……及巖……”
“怎麼?”從她嬌*嗔中抬起頭,壓在身上的男人眼中欲*望未退。
“我好像不那麼熱了……”鹿英英弱弱的回答。
“哦?是嗎。”繼續低頭在她脖子上種下點點紅莓:“剛剛這裡不是還很癢嗎?我在幫你啊!”
“可是你那樣……更癢嘛……“
“哪樣?“又輕輕的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氣:“這樣嗎?”
鹿英英只覺有千萬只螞蟻在往裡鑽,渾身都不自在,他的堅*挺此刻正抵在她平坦的小腹,隔著薄薄的布料燙的她難受。窸窸窣窣一陣響,鹿英英知道他在幹嘛,不敢直視。片刻,身體*下*方被噴上一股熱流,羞的她更是紅了臉,抓過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小團。
“及巖,我錯了。”過了一會兒,自知理虧的她諾諾的道了歉,以為就此了事,誰知他使壞的牽著她的手附上此刻已軟下來的某物,上面溼溼黏黏的沾著他高*潮過後的液體,鹿英英頓時覺得,她剛剛形容許棟的所有症狀此刻都應驗在了她身上。
“長記性了嗎?”
怎麼敢不長!
陳及巖只是想嚇嚇她,並沒有真的打算現在就要了她,她還在唸書,在心急也要等到畢業,只不過她太招人,這樣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一天就會提前到來。
4獨寵之年會
‘酒吧事件’後陳及月被禁足了一個星期,雖然陳及巖什麼也沒說,卻是不動聲色的沒收了她的車鑰匙和所有信用卡。曝光了他哥藏了半年的小女人事小,可間接害他衝了一遍又一遍的冷水澡就不對了,她自己也知道禍闖大了,一聲不吭的照單全收,不過值得幸災樂禍的是,跟她一起被罰的還有鹿英英。
話說事發當天陳及巖直接把車開回到她媽那裡,本來打算放下她直接回城南的,陳霞挽留了半天才勸住陳及巖,救了英英一條小命,不過從第二天早上英英那紅腫的嘴唇來看,她還是被收拾的相當慘烈的。
吃早飯的時候鹿英英坐立難安,和陳及巖‘非法’同居半年,這還是第一次見她母親,跟她腦補的豪門貴婦一點都不像,相反的,她是如此儀態萬千,臉上一直帶著笑,輕聲細語的問她頭會不會痛,還讓家裡的阿姨給她煮了治宿醉的茶,陳及月說她偏心,陳霞回她:“英英以後就是你的小嫂子了,你吃得著她的醋嗎?”
在陳家老宅吃了早飯,下午回到了他們南城的公寓,一進門鹿英英就消失不見,跑回她自己房間,這時候還是乖一點好,不要以為溫柔的人就不會發威,想想昨晚被某個一直沉默的人緊緊壓在身下‘教育’,她一顆心現在還餘悸未平。
不過昨天被他抱回家時,似乎聽到幾句關於她的對話,好像是說確不確定是她什麼的,當時也沒留心,加上喝大了想弄明白也不大可能,現在想來,不是她的錯,都是酒精惹的禍。
整個週末的午後就在和陳及巖躲貓貓的遊戲中度過了,直到晚飯前被他堵在廚房。
他走一步,她就退一步,終於後背抵上流理臺再無退路,冰冷的大理石激的她一顫,注意到她微小的動作,陳及巖伸手墊在她背後,不輕不重的用指尖摩挲著她腰間敏感的細肉,另一隻手順著她兩截式的睡衣自小腹不斷向上,最後停在一團挺立的小紅櫻上。
鹿英英只覺呼吸困難,偏偏他仗著身高的絕對優勢圈住她無處可逃,只能被迫抬頭看著眼前的俊臉,心裡感慨,耍流氓還能耍的這麼斯文,大概這就是2b青年和文藝青年的區別。就像2b青年約*炮會直接說:我想跟你上*床,而文藝青年則會說:我想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