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冷冷道,”你是說,太后陷害你?”
我吸一吸鼻子,帶淚笑著搖頭,”皇上萬不可說這樣的話,太后娘娘是什麼人,臣妾哪裡敢說太后娘娘什麼呢。”
正在氣氛緊張凝重的時候,派去七王府的內侍已經回來了,他雙手空空的嚮慕如風回道,”皇上,敬安王妃說那玉墜兒確實是她的,是前些日子進宮給太后娘娘請安時丟了的,原以為定是沒有了的,卻不料皇上還能幫她找了回來,要奴才替她向皇上磕頭謝恩呢。”
玉墜果然是敬安王妃的,我沒有說謊。
慕如風回頭看我,臉色就有些緩和,卻看那個內侍又並不走,似還有話要說的樣子,他皺了皺眉頭,”還有什麼事兒?”
那個內侍臉上的神情就古怪起來,被慕如風一瞪,他不敢遲疑,就從懷裡摸出一錠金子來,雙手捧到頭頂,”有件事,奴才不敢瞞皇上,奴才才回宮時,被太后的人攔下了,問了奴才去七王府的情形後,就給了奴才這錠金子,要奴才說,敬安王妃並不認得那玉墜,奴才就跟他們說,玉墜已被敬安王妃收回去了,若奴才依著他們的話說,可哪裡又重新弄出一個玉墜來交上去,這事不成的,可是那人說,這個不要奴才擔心,只說是被太后取了去就是了,並道奴才若不按他們交代的回皇上,就定要奴才瞧不見明兒早上的太陽,奴才心裡害怕,就答應了。”
這番話不但慕如風意外,我也沒想到,就見慕如風大怒,”你說的可是真的,誣衊太后可是死罪。”
那奴才磕頭道,”奴才不敢誣衊太后,更不敢欺瞞皇上,求皇上為奴才做主,救奴才一命,”說完,就將頭在地上碰得咚咚作響。
慕如風看一眼他,陰陰笑道,”你要朕救你什麼命,你方才若是按太后吩咐的話來回朕,豈不是又得了金子又保了命麼,可見你是個糊塗的奴才。”
那奴才就哭道,”皇上,那玉墜已經被敬安王妃收回去了,若明兒她又佩在身上帶進宮來,豈不是一眼就看出奴才說了謊,奴才那時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