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笑:“那倒不至於,大不了差人回王府裡拿銀子嘛!”
楚玉郎看著媳婦手裡的幾張寒顫人的銀票,問:“輸了多少?”
“不多,幾千兩而已!”
“靠!這還不叫多?!”小兔子又炸毛了!
某人陪著笑,順毛:“反正你都會贏回來,沒事!”
楚玉郎指著媳婦的鼻子罵:“爺贏錢容易嗎?你這個敗家的混蛋!早晚有一天王府會被你賣掉!”
某人接著笑:“延平王府賣掉了,不是還有榮王府嘛!”
楚玉郎一聽這話,氣的銷魂的只想叫;他咋就這麼倒黴,娶了個這麼混賬敗家的媳婦!
抄起袖子,直接越過媳婦,楚玉郎拿著手裡的骰子,看著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的一窩肥老鼠,說:“半路換人,壓大壓小?!”
海大富一眾人當然看出這突然冒出來的男人是個厲害角色,一個個縮的跟鵪鶉似的,抖了抖毛,說:“道上規矩,不準半路換人!”
楚玉郎氣的嘶了口氣,剛想要耍橫;卻見不知什麼時候又扛著大刀的媳婦站在身邊,手中的九環大刀威風淋漓的哐噹一聲放在賭桌上,配上喬羽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神,喝了一嗓子:“我男人說換人,就得給老子換人!”
海大富這才從喬羽的嘴裡聽出些端倪;感情這位英俊的男人是娘們,而這嬌滴滴的小男人,難道是傳說中的延平王爺?
眾人一臉失色,顫顫巍巍的看著搖晃著骰子的王爺和抄著大刀的王妃,其中一個膽肥的蹦躂起來:“堂堂一朝王爺,居然敢欺壓百姓,老子告你一狀!”
喬羽走過去,一腳踹在那人後心,噗通一聲悶響,男子趴在地上摔成了狗吃屎,又抬腳狠狠的碾在男人的胸口肋骨,一邊使勁,一邊解釋:“告去呀!別忘了延平王爺是京兆尹,專管京城治安!”
眾人見訴苦無望,只能乾巴巴的湊到賭桌前,陪著延平王爺一把一把的玩。
楚玉郎從小身子弱,被府裡的丫鬟婆子伺候著,也是因為身體不好,榮王爺和王妃看的緊,十五歲之前甚少出門,一般都養在府裡好吃的好喝的供著;長此下來,在家憋得沒事幹的楚玉郎就自己跟自己玩骰子,左手能搖出最大的點,右手能搖出最小的點;四個骰子在手裡玩的跟活了一般,是賭坊中出了名的高手;這群坑害國家鹽阜的奸商如今碰見這位主子,想求饒都不知該如何下口。
所以,不消一會兒,那些從喬羽這裡贏走的銀票就又回來了,接著乘勝追擊,幾盤下來,那些腰纏萬貫的混球立馬輸得就差當褲襠了。
楚玉郎坐在太師椅上,雙腿一翹,搭在賭桌上,看著跪在地上求饒的奸商,“咱們是接著玩呢?還是就此收手?”
“收手吧,王爺!”
“王爺厲害,小的們知錯了!”
一群肥老鼠現在都變成了老鼠幹,一個個嚇得抖成了糠。
楚玉郎哼哼了幾聲:“既然知錯了,那爺有個問題想要知道。”
“王爺儘管說。”一個已經輸了幾萬兩的奸商趴在地上,連連叩頭。
斜睨著眾人,楚玉郎轉悠著手裡的骰子,問:“你們此次進京,是為了見何人?”
此話一出,跪在地上的老鼠幹都面面相覷,各個似有難言之隱。
楚玉郎就知道這群老鼠幹不會配合,拍了拍手掌,就看先才還抱著美人的衙役們個個精神抖擻的抄著殺威棒出現,老張帶頭,一把揪起一個奸商,直接扒了那人的褲子扔在賭桌上,然後拿起殺威棒,砰砰砰的幾聲,狠狠地打在那哭爹喊孃的肥老鼠pi股上。
雅頌閣的一眾人都沒想到王爺會玩這一招,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老張把那人往死裡打,而延平王爺卻坐在凳子上看著,末了又問:“說不說呀?”
眾人都嚇得趴在地上,有幾個人貪生怕死想要據實已告,可是又膽怯的縮回去,只因那背後的大老闆實在是不好惹啊!
楚玉郎看出每個人心裡掖藏的鬼胎,招了招手,媳婦走過來;讓出身邊的位置與媳婦肩並肩的坐在一起,然後伸出手,遮住媳婦的眼睛,接著,使了個眼色;眾衙役得令,各個抄起殺威棒,扒了那群老鼠的褲子,就在那肥墩墩的pi股上噼裡啪啦的打起來。
一時間,歡樂場所變成了人間地獄;粉雕玉琢的小閻王玩的不亦樂乎,偶爾冒出一句:給爺往死裡打,反正聚眾鬥毆這事,皇兄都管不著。
喬羽扒開楚玉郎的手想看這難得一見的一幕,卻被小白兔按住蠢蠢欲動的心思,吃味的在她耳邊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