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滾!都是爺滾!把喬浪那個混蛋叫過來,叫過來!”
伺候在新房門口的丫頭聽著房內的怒吼,嚇破了膽,忙踹著碎了一地的心朝著前院跑,老遠,就瞅見將軍笑臉迎縫,與虎狼軍的幾位將軍拼酒力,丫鬟小跑上前,拽著喬浪的衣角,眼神泣哀:“將軍不好了!小王爺在造反呢!”
拿在喬浪手中的酒杯一頓,她眼神沉慕了一下:“現在人在何處?”
丫鬟指著新房方向:“還在屋子裡,但是,不敢保證等會兒轉移陣地!”
圍在喬浪身邊的人聽著丫鬟的彙報,都哈哈大笑起來:“將軍,看來這”將軍夫人“還是個潑辣貨,不好管呀!”
“是啊是啊!早就聽聞了這襄陽王是個有個性的主子,今晚一聽,還真是個性過頭了!”
“將軍,雖說這襄陽王是貌美,可是,啃一塊如此金貴的金蛋子還不如去柳色館裡快活快活,畢竟,在那種地方,沒人敢跳起來給您找堵不是?”
喬浪被屬下你一句我一句說的煩躁不已,“啪”的一聲放下手中的酒杯,冷眼掃了一圈,頓時嚇得本來嘻嘻哈哈的眾人都收起了笑臉,忙站好軍姿、正襟以待。
“越會吼叫的狼群打起來越攢勁兒,越是兇猛的老虎馴服起來才越過癮;你們這群混蛋跟著老子這麼久,還不清楚你老子我做事最喜歡挑最難得辦、鬥狠最喜歡往死角里逼!”
虎狼軍被喬浪這一嗓子吼道都一個激靈,想到在西北戰場上那騎著白馬,縱橫在沙場上,舉著板斧,一掃就打得敵人哭爹喊孃的血夜叉,都一個個嚇得直咽口水,驚醒了酒意,一個勁的點頭哈腰。
喬浪瞅著這群粗爺們們不敢再肆意詆譭楚思悅,便拔身就走;跟在喬浪身後的明澤一蹦一跳的攢上前,拽著喬浪的手臂,嬉笑著拉扯:“大將軍,打個商量,洞房花燭夜,能不能讓兄弟們偷窺幾眼?”
喬浪停下腳步,抿著唇沉默的看向依然嬉皮笑臉的明澤。
明澤瞅著喬浪不動了,也沒想到自己無意之間踩著了老虎的尾巴,還一個勁的竄著說:“我想看看,究竟是將軍在上王爺在下呢?還是王爺在上,將軍在下!”
喬浪眼神一暗,格外認真的看向明澤,然後,垂下眼瞼,遮住一眼的瘋狂與暴躁:“小世子,你就不怕,我也把你壓在身下,一起奸了嗎?”
明澤聽著耳邊冷颼颼的話,嚇得脖子一鎖,連連朝著身後退了好幾步:“喬浪,你、你、你敢動我?”
喬浪無所謂的笑:“你敢跟過來我就敢上你,到時候,我定會讓小世子在下,本將在上!”說到這裡,喬浪聳聳肩,“怎麼樣?小世子想要試試嗎?聽說這個體位很爽。”
明澤哪有喬浪這麼不要臉,頓時耳後的嫣紅飛到了從脖子一直飛到臉上,哆哆嗦嗦的朝後一退,在一聲聲怯怕的吼叫中,一溜煙就跑沒了。
喬浪對著明澤亂蹦躂的身影冷笑,雙手捏成拳藏在衣角下,然後大步流星,紅衣颯颯,意氣風發的朝著新房走去。
新房中,楚思悅紅妝未退,依然是一副俏佳人的模樣,兇狠的瞪著走進來的喬浪。
喬浪瞅著被楚思悅造騰的亂七八糟的新房和飛的到處都是的紅色綢緞,連日來的好心情,頓時蕩然無存;媽的!這小混蛋她好像寵的有些過頭了!
咬緊牙,喬浪忍著怒火,瞪了一眼隨著她一起進來的毛豆,毛豆立馬叫起滿屋子的下人,紛紛退出新房,然後還很客氣的順帶著將門關上。
楚思悅瞅著一屋子的人都走了,滿房子的狼籍中,就剩下站在門口瞪著他的媳婦和穿著一身女子嫁衣的他。
“喬浪!爺要跟你和離!”
喬浪像是沒聽見,一邊朝著楚思悅走近,一邊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口氣涼涼,道:“脫衣服!”
“你聽見了沒有喬浪,爺不會跟你成親的,不會跟你這兇婆娘好上的!”
“你不脫,是不是等著讓我來脫?!”說著,喬浪就已經退下了身上的外衫,紅色的大紅喜服被她英姿颯爽的穿在身上,俊朗的面容和英挺的五官,被印襯的格外好看;大步流星、器宇軒昂;這女人,著實俊朗到讓人心動的地步。
“喂,你脫什麼脫的,爺不會……”
楚思悅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衝上來的喬浪一把攔腰抱起,然後,很不憐香惜玉的扔到已經亂作一團的喜床上,楚思悅沒想到喬浪會這樣對待他,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剛想破口大罵,但喬浪已經長腿一伸,很穩的跨坐在他的腰上,然後,她瞪著眼,擰著眉,低沉著嗓音,一把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