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快要崩潰將知道的情況說出來的時候,突然就看牢房門開啟,幾個衙役抬著一個女子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老遠,喬羽就認出來帶著女子來的人是以前就在京兆尹中認識的大頭和老張頭。
大頭老遠就喊著喬羽:“將軍!將軍!我家大人說,給你送了份大禮,要您看著辦!”
張老頭也隨著大頭的話,講:“是啊是啊!是大禮!將軍,您要笑納啊!”
莫雷瞅著幾個男人抬著一個女人進來,啐了一口,眼裡帶著一股邪氣:“媽的!這京兆尹不知道我家老大是女人嗎?送樂子咋就找了一個母的,就算是想要討好人,也要送一個如花似玉的爺們來呀!”
喬羽瞥了一眼口不擇言的莫雷,瞅著那名被抬起來的女子,瞧著她的穿著,她已經隱約猜出被抬進來的女子是誰了。
看來,保定帝已經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兇手了,而她的猜測也沒有錯,果然一切都是秦鳶搞的鬼。
大頭和張老頭將秦鳶抬到喬羽面前的時候,小路子公公才氣喘吁吁的小跑過來傳旨,按理來說小路子應該先到,可是這小笨瓜,在皇城裡跟著保定帝吃香的喝辣的慣了,一身的嬌氣病,走了兩步就休息休息,自然是比不過這些速度麻利的真爺們。
莫雷聽著小路子的旨意,歡喜鼓舞:“將軍,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親自動手宰了一個丫頭呢。”
吳有才癟癟嘴:“聽你的意思是,大哥是個殺人成性的魔王,會無緣無故的宰人咯?”
莫雷嘿嘿的抓著後腦勺,模樣有些傻氣:“不是!我的意識是吧,將軍親手宰的人還少嗎?西北戰場上,你們去數一數那些白骨累累的腦殼,就知道咱們將軍的手段有多強了;只是要對付這樣的小丫頭片子,將軍用得著自己動手嗎?所以呀,這就是陷害,明晃晃的陷害!”
吳有才哧了一口,看向還站在牢裡的喬羽:“大哥,你出來吧!咱們回家!”
喬羽聽著身邊的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眼神盯盯的看著大頭開啟牢門,將昏迷中的秦鳶扔到她身邊,而看秦鳶的模樣,似乎是被人從後面偷襲打昏的,而她面色蒼白,嘴角還帶著還未擦乾淨的血跡,看來應該是受了內傷。
喬羽擰緊著眉心,慢慢蹲下身,盯盯的看著秦鳶,不動聲色的問大頭:“秦姑娘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大頭實話實說:“將軍,其實屬下也不知道秦姑娘的傷是怎麼弄的,只是在小半個時辰之前,京兆尹大人收到榮王府丫鬟的通報帶著兄弟幾個去了王府,就看見等候在廂房門前的公公給屬下們說,皇上已經弄清楚是誰殺害了碧瓷丫頭,賊人就在屋子裡。”
“屬下們推開房間一看,就瞅見這姑娘靠在柱子邊,小王爺一臉蒼白昏睡的床上,太醫院的王太醫和楊太醫奉旨守在一邊,一屋子的藥草味!”說到這裡,大頭頓了頓,儼然沒有發現垂著頭的喬羽,神色已經變了,道:“將軍,您知道小王爺是生了什麼病嗎?瞧著那模樣,又痛苦又憔悴,若不是兩位太醫說無礙,真怕就這樣……”
大頭後面的幾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李廷峰已經跑進牢房裡,一把捂住大頭這張爛嘴,出言阻止:“事情辦完了你們就退下,站在這裡喋喋不休做什麼!”
大頭不敢跟兵爺爺叫板,委屈的看了一眼連頭都沒有抬起來望他一眼的大將軍,跟著老張頭,有些委屈的退下。
喬羽攥緊了衣袖,情緒不穩:“李廷峰,你說!玉郎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李廷峰眼神一頓,糟糕!瞞不住了!
莫雷也察覺到了空氣中的古怪味道,忙拉著吳有才悄悄地朝著身後的位置的安全位置躲了起來,免得等會兒將軍怒起來會傷了無辜人。
李廷峰硬著頭皮,將從張鐵那裡得來的第一手最新資料完全彙報:“聽榮王府的虎狼軍弟兄彙報,這個秦姑娘不知是害了什麼病,小王爺與她在房中本來談得好好的,可是到後來,秦姑娘居然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差點將小王爺掐死,若不是後面關東王和保定帝來得及時,恐怕……恐怕這個時候……”後面的幾個字,李廷峰實在是說不出來,因為此刻,他已經看見將軍額頭上的青筋露出來了。
乖乖!魔王要殺人了!
喬羽閉著眼睛,強力的忍耐著自己心口快要吞噬自己的怒氣,然後,指著衣領子上的點點猩紅,問:“玉郎是不是受傷了?這些血,是不是玉郎的!”
好吧!死就死吧!李廷峰閉著眼睛,狠狠的點點頭,說:“秦姑娘掐著小王爺的腦袋,死死地朝著身後的柱子撞,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