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直了:“糟糕!大哥還是沒忍住啊!”
一邊的李廷峰瞪吳有才這隻小兔崽子,那眼神分明就是說:“你大爺的!居然傳遞錯誤軍情!”
吳有才眼神放空,一副冤枉憋屈的小媳婦樣兒:“小弟也是被大哥忽悠了!”
喬羽來到楚玉郎身邊,斜睨了一眼抱在小白兔懷中的小美人,大胸脯,翹嘴唇,還有那軟綿綿的小蠻腰和應該纏在腰上埋頭狠幹的細長腿,果然是個勾魂貨!
美人正在跟小王爺鬧騰的歡,突然看見出現在眼前的俊朗少年郎,一時間眼睛也看饞了,只是覺得這威武不屈、一身凜冽之氣的男兒比小王爺男人,比小王爺爺們,比小王爺更有味道。
喬羽沒有察覺美人送過來的秋波,只是對著抬起頭看著她的小白兔,招了招手,道:“什麼時候回去?”
楚玉郎已經有些醉意,趴在小美人的胸口揉了揉,道:“幾更天了?”
“還沒到三更!”喬羽望著窗外,回答。
楚玉郎哦了一聲,便示意身邊的小美人下去,小美人依依不捨得離開楚玉郎的懷抱,離開之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突然腿軟,朝著喬羽靠過去,喬羽眼快,一把就將小美人抱在懷中,那淡淡的凝香瞬時衝進了她的鼻尖裡,引得她不得不多看了懷中的美人幾眼。
美人也不肯錯過眼前的少年郎,雖然他比不上王爺富貴,那是那結實有力的臂彎卻給了她這種淪落風塵的女子最大的慰藉和依靠,想到在這淡雅的長衫下,那結實緊繃的身體,小美人就忘神起來,眼送秋波、美意連連,瞧的喬羽有些失魂。
一屋子人都詭異的靜默了!
看著喬公子當著王爺的面,抱著王爺的美妞兒怔怔發呆,都苦逼的捂著臉,淚奔了!原來喬公子也不是個好東西!禽獸!禽獸哇!
楚玉郎自然是看見自家媳婦被一隻狐狸精夠了魂兒,氣的攥緊了拳頭,剛喝的幾杯酒也散了,腦子裡的荒唐子事也消了,這時候,他只想把那隻對著媳婦使勁耍媚勁兒的狐狸精一腳踹出去。
察覺到楚玉郎臉色不悅,饒是在戰場上驍勇善戰的虎狼軍都嚇得一個哆嗦,個個縮在角落裡裝作沒看見,但背後的涼氣還是讓這群爺們雙腿打了彎。
就在這種緊張的環境下,突然花閣的房門被人敲響,喬羽和楚玉郎同時朝著房門看去,一屋子緊張的氣氛瞬時回升了不少,吳有才半扶著身邊的桌子,抹了一把冷汗,奶奶的!果然伺候王爺比上戰場砍人腦袋還要難啊。
推門進來的人是虎狼軍的一個新人,名喚小寶,為人老實敦厚,說不了兩句話就愛臉紅,這樣的一個稀罕物跟在虎狼軍這幫純爺們的軍隊裡瞎混,稱得上“珍獸”級別的瑰寶,就看這虎頭虎腦的小將走進來,看見王爺陰沉著臉,喬公子懷抱美人,一時沒反應過來,只是有些呆傻的走到王爺身邊,恭恭敬敬的提上一個小紙條。
楚玉郎忍著快要爆發的怒氣,惡狠狠地開啟紙條,眼睛越睜越大,越睜越大,最後,這位被眾人供在掌心裡的小祖宗終於在一聲怒吼中,爆發了!
“喬羽!你這個混蛋流氓無恥不要臉的!偷會老情人都會到爺的手裡來了!你要氣死我是不是?你要氣死我是不是?!”伴隨著楚玉郎的一聲咆哮,整個廂房中的人都震了震。
喬羽鬆開手裡的小美人,看著楚玉郎抓狂卻不知發生什麼事,只是看著被他攥成一團的小紙條,望了一眼身邊的小將,壓低聲音,問:“這張紙條誰給的?”
小將縮頭縮腦,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低著頭,偷偷地藏在喬羽的身後,露出一雙無辜的眼睛,道:“是一位公子,說要屬下遞給房間裡的主子。”
聽了這話,喬羽腰背挺直,有了底氣:“發什麼瘋?我第一次來幽雲州,在這裡連路上的耗子都不認識,哪裡來的情人?”
楚玉郎看媳婦的把柄都被他捉住了,這婆娘還當口否決,氣的一把就將手裡的紙團砸到喬羽的身上,然後負著氣,撲騰一聲坐在軟榻上,看著蹭著還不走的小美人,吼了一嗓子:“咋還不滾?沒看見爺在處理家事嗎?瞧上喬公子了是不是?告訴你,這混賬是個流氓,見異思遷、寡情薄性、口是心非、無惡不作!跟他三天不出就當寡婦,十天不到你就又要重操舊業!”
小美人沒想到剛才還笑若絹花的王爺現在跟變了臉的老虎一般,嚇得哆哆嗦嗦,想哭但不敢哭,想跑但雙腿已經發軟難挪動一步,悽悽哀哀的想要求救心目中的英雄,但喬公子連看都沒看她,一時間,尷尬的杵在哪兒,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