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發燒的人怎麼會這麼有力氣,她連推帶踢都撼動不了他。
“停下,停下,你到底是病人還是犯人啊?”她恐懼的看著他。
“是你引我犯罪的。”他說著晴空聽不懂的話。
“呵呵——我認為你急需要休息,我不打擾你了,我馬上回家。”她不能忍受跟一頭野獸共處。
楚墨楠不依不饒的將她連拖帶抱拐上了床。
“親愛的,冷靜點,你現在是病人。”她嚇得額頭一層汗。
“可你就是我的退燒藥,不是麼。”什麼意思?要吃了她?
“不是,我不是,我是過期的,變質的,對你起不了作用。”瞧她全神戒備的樣子他就不想收手的繼續逗弄她。
“有這麼怕我麼,我們又不是第一次睡一起。”晴空臉色發青的盯著他,現在是什麼情況,他獸性大發?瞧他把晴空逼的退無可退的模樣。
“我……我家裡還有事先走了。”
“我是病人,你就這麼丟下我不管了?”他拉住晴空的手並沒打算放她回去。
晴空愣愣的站在原地,他是病人,她就該留下來麼?墨楠吃力的站起來倒在她身上:“我很冷。”
一直在做思想鬥爭的晴空還是抵擋不住自己的真心,她不忍看他一個人在家生病,那種被拋棄的滋味太難受。
“我扶你去睡覺吧。”她把墨楠安置到他的臥室替他蓋了一床厚實的羽絨被,據說發燒出身汗就好,這麼熱的天給他蓋那麼厚實應該錯不了。
她以為病人是很虛弱的,但這個病人恰恰強壯的把她一把拽上床。
“喂,我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留下來的你別太過分啊。”她惱怒。
“你想太多了,我不會吃了你的。”墨楠抱著她沉沉睡去,怎奈另一個人徹夜難眠,明明沒有任何關係,卻偏偏總是發生不一般的關係,喜歡卻不能說出口,真難。
怎麼也無法入睡,順手摸到墨楠的手機,無意看到螢幕上夏甜甜的笑臉,她心有些失落,忽然很想知道墨楠是怎麼儲存她的號碼,於是翻了下自己號碼,得到的卻只是一串數字,心立刻碎了一片,原來自己渺小到連一個名字都不足惜。
第二日醒來發現床的另一邊空無一人,墨楠起身四處尋找未發現晴空的蹤影,打電話也沒人接,真奇怪。
………【心漏】………
話說夏甜甜的粘人攻勢還真不是一般的強硬,家長的催促下墨楠最終答應定下婚期。夏甜甜整天樂開花一樣忙著購置將來新婚用品,只是墨楠的心裡還是惦記著晴空,每天都有打電話甚至守在視窗等待對面的燈亮,一連好多天了也不見晴空的房子有燈火,分公司那邊只說晴空請了幾天假,至於上哪了倒是不知道。
晴空早就知道墨楠即將要結婚的風聲,她以為自己能夠做到從容面對,原來做不到,她找不到解脫的辦法,所以離開喧鬧的城市下鄉採風逃避一些日子。
小艾是唯一知道她去向的人,儘管想安慰,可連安慰的話都找不出一句來,晴空的傷口連帶小艾對墨楠也帶有了憎恨的感覺。公司見面就不給好臉色看。
官穎童正兒八經的打算跟晴空約會,怎奈連個人都失蹤了一樣哪都找不到。
等再次有晴空的訊息時小艾嚇得電話都掉在了地上。
“怎麼了?”墨楠剛好經過,看到秘書臉色蒼白地坐在位子上丟了魂一樣。
“晴空,晴空正在醫院搶救,怎麼會這樣?”
“什麼?”兩個受驚過度的人都措手不及的趕去了醫院。
小艾嚇得一路上都說不順話,而墨楠的心情更糟。
晴空被醫院檢查出心漏,事情是發生在下鄉回城的車站,她才走出車站就因為呼吸困難心臟刺痛而昏倒。
因為發現及時所以才逃過一劫,被搶救回來的晴空臉色蒼白還不能脫離氧氣輸送,小艾整個人六神無主的守在她身邊,醫生走到病床邊說道:“病人原本就有心影擴散跡象,現在病情惡化成心漏,病人身體有些虛弱,我建議儘快做補心手術。”
小艾呆滯的問了句:“手術費……是不是很貴?”
“十萬”
“怎麼辦,要怎麼湊這筆手術費?”十萬對於她們這種剛參與工作沒幾年的社會青年的確很有壓力。
“需要……通知她家人麼?”墨楠心疼地看著床上的病人。
“不,晴空死也不會向她爸爸低頭的,她會恨我的。”
墨楠無力的看著她,他多想幫她,可是他所有積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