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修為到了如何境界,居然有這等霸氣,那麼相信自己的刀法。”
凌遠山嘆道:“那位前輩的行蹤神秘,修為深不可測,刀法jīng妙至極。我當初曾問過他的修為和姓氏,他總是,該說的時候我自然會說。所以至今我一直不知道,那位前輩的姓名。”
凌子楓似乎想到什麼,道:“那他與剛剛那雪女,誰的修為更高。”
凌遠山搖搖頭,道:“那位前輩雖然外表冷傲,但為人溫和,兩者根本無法相比。”
凌子楓點點頭,也不過再多問。
父子並行,默不相語。
凌子楓暗暗感慨,心中盤繞著一陣陣不捨,不久後的分別,讓他感覺那是即將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能幾時回來。
不知道回來之後,想見的人是否還能相見,所以這一段路程,他格外外的珍惜。因為他不知道下一次回來,是否還能這般和父親並肩而行。
路還是那般長,凌子楓卻覺得很短暫,他感覺一個恍神之間就走完了。凌子楓對此也只有一嘆,最後跟凌遠山走進竹屋之中。
夕陽西下,天sè漸暗,夜降臨……
夜晚,
凌子楓將自己要出遠門的事,告訴凌母薛蘭。薛蘭得知一陣擔心,但在凌子楓說,只是去見一個朋友的時候,薛蘭這才放心下來。
吃過飯,凌子楓跟凌遠山來到潭邊。
凌遠山撿起兩根竹枝,將一根遞給凌子楓後,道:“楓兒,現在我就教你最後刀法的第三招‘抽刀斷水’。你可看好了,這招我只演練一片。”
凌子楓點點頭,便注視著凌遠山如何出招。
凌遠山與凌子楓對立而站,兩兩相視,皆凝神靜視。
“接招。”
凌遠山突然大喝,同時竹枝劈出,凌子楓趕忙用手中的竹枝招架。凌遠山的招式讓凌子楓微微皺眉,凌遠山的招式都是簡單的劈,斬,挑,刺。
這些招式都平常至極,毫無任何特別之處。凌子楓當下一想,“難道是父親是讓我逼他出招?”,想到這裡凌子楓改守勢改為攻勢,當即使出“月勾刃斬”。
凌遠山的竹枝被劈開,凌子楓揮斬。
“看好。”
這時凌遠山的氣息大變,不退反進,猛地一劈。
凌子楓感到脖子一陣刺痛,他回過神之時才知道凌遠山的竹枝,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如果換成的是一把刀,他早就人頭落地了。
凌遠山退開,收斂起氣息,道:“楓兒,明白了嗎?”
凌子楓腦海之中一直回想著,剛剛凌遠山那一劈。剛剛凌遠山那一劈,不只是除了速度快,還有氣勢上有股一往無前,破釜沉舟之勢,在氣勢上完全壓過他。
想通一點後,凌子楓道:“是氣勢。”
凌遠山點點頭,臉上盡是欣慰,笑道:“就是氣勢,當初我被前輩的這一招嚇得走神,後來我才明白的。前輩說過,劍有兩面,除了傷人,還會傷己。
而刀只有一面,它永遠只會給你堅強的背後,只要你相信它,它會永遠是你的朋友,永遠不會背板你。”
凌子楓聽後點點頭,道:“那位前輩真是至情之人,不知道那位前輩如今在何方,真想見上那位前輩一面。”
凌遠山聞此卻是搖搖頭,道:“那位前輩已經失蹤一百年,如今生死未知。”
“什麼!”凌子楓聞此大驚,“失蹤一百多年了!”
凌遠山道:“很奇怪嗎?”
“不是。”凌子楓趕忙道:“那位前輩失蹤一百年了,那你幾歲了。”
凌子楓聞此一笑,想了想道:“說起來大概有一百多歲了,我記不清自己多少歲了。”
凌子楓啞聲,他一直想他父親長命百歲,如今凌遠山卻已經一百多歲了,這雖然是好事,但還是讓他不得哭笑。他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怎麼活到這把年紀的,故問道:“爹,你是怎麼活那麼久的。娘她知道嗎?”
凌遠山搖搖頭道:“不知道,我是在而是二十年前認識你孃的,她不知道。至於我為什麼活了那麼久,我也不清楚,我聽說練jīng化氣的修士,有增加五十年的壽命,可我不是修士,卻跟修士活得差不多了。”
凌子楓想了想道:“會不會是那位前輩的三招刀法。他說過練好了,拿下練jīng化氣的修士不成問題。”
凌遠山點頭,道:“我也這般想過,也唯有這樣想過。”說著,凌遠山一嘆,望向夜空上的明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