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嗎?”
“外祖母放心就是。”卓昭節聽班氏這樣苦口婆心,才端正了態度,正色道,“外祖母與舅母先前都說我長大了,然而我如今還覺得自己依偎外祖母跟前是小孩子的樣子呢,我可是從來沒對那江家小舅舅多想!”
班氏愛憐道:“外祖母何嘗不還是拿你當孩子看呢?不然怎麼這樣的事情也要同你掰開來說?不過這回同你說這個,可也不只是為了江十七郎,卻是他這回提出借住,是提醒了外祖母啊得給你說一說這些小郎君的心思!免得啊你往後遇見會討你高興的小郎君時,跟這回初潮一樣不知所措!”
說著班氏就唏噓起來,嗔她道,“那日你那麼冒冒失失的一句病好不了了,真真是嚇得外祖母魂都沒有了!”
“外祖母!”卓昭節這會將方才的羞惱都丟開,抱著她愧疚道,“都是我不對!”
“噯,這個並不是最緊要的,後來問清楚了,告訴了你,不就成了嗎?如今外祖母啊就怕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記同你說,回頭你被人騙了,那可就出大事了!”班氏點點她眉心,含嗔帶笑著道。
卓昭節忙保證道:“外祖母放心,那江家小舅舅住著的時候,我絕不往十一表哥那邊去就是,料想他也不可能闖到繽蔚院罷?左右我也很少到小姨院子去的。”
班氏點點頭:“正該如此,你父親母親把你託給咱們遊家,是因為怕你在卓家長不好,可不是為了叫你嫁在江南的!你的前程在長安!這江十七郎的名氣雖大,都是風月場上的名氣,照咱們這樣的人家來說實在不堪得緊,若不是念著姻親,這次你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