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又道,“何況也不是我說話不好聽——這水葒館裡住的兩位郎君,都是一門心思念書考狀元的主兒,陳設用物,怕是連我一個妾的屋子裡都比不上的,我到這裡頭去打什麼主意?”
卓昭節慢慢踱步,走到她身邊,嗅著她身上撲鼻的花香,越發的膩煩,冷冷的低聲道:“你不要在這兒避重就輕!我告訴你,這水葒館裡住的任表哥是我那死去的小姨母唯一的兒子,四年前我小姨母去世之時,眼睛都是閉不上的,便是不放心他!如今我小姨母的梓棺還停在了江南,就等著他高中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