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折騰一翻。”泥鰍老老實實的答道。
蕭揚嘿嘿直笑,接著抬頭看了看在場的犯人道:“你們都看過他暴別人菊,有沒有看過他被人暴菊?”
一干犯人心中一驚,難不成這位大哥要現場表演狂暴二狗菊花?一個個的搖了搖頭。
“那行,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再過來兩人,把他弄到鋪沿上趴著。”蕭揚喊道。
雖然犯人們心裡都有些惡寒,但蕭揚的話不敢不聽,很快的把二狗給抬到了鋪沿的邊上,讓二狗的上半身趴在鋪上,下半身則跪在鋪邊上,褲子也已經被脫掉了。
眾人站到一旁準備看蕭揚的表演,俏皮丫頭最新章節。
見泥鰍站在一旁沒動作,蕭揚罵道:“愣著幹什麼,去找個傢伙來。”
“傢伙,大哥你不是……”
“去你媽的,老子能幹這種齷齪事,快去找個傢伙來。”蕭揚劈臉給了泥鰍一巴掌。
泥鰍被打的眼冒金星,不過還是在監房裡找來了一根拖把。
“去,捅他。”蕭揚大手一揮道。
泥鰍擺著一副苦瓜臉問道:“大哥,我去啊?”
“廢話,難不成是我,快去,給我捅他,你們也都睜大眼晴好好看看。”蕭揚說完轉過身去,他是不願去看這麼噁心的場面。
泥鰍沒辦法,只能提著拖把來到二狗的後面,“大哥,我捅了。”
“快點,別囉嗦。”蕭揚不耐煩的說道。
泥鰍把心一橫,握著拖把底便將拖把杆給捅了進去,已經神智不清的二狗在巨痛之下嚎叫了一聲,一旁的犯人看到這一幕,也都不自覺的扭過頭去。
噁心,太噁心了,這位新來的大哥,也實在太狠了。
“上去兩個人按住他。”蕭揚擔心在劇痛之下,二狗的神智會恢復,既然要整他,那自然要一步到位,不能讓他有任何反抗。
很快過來兩個犯人,一左一右的按著二狗,泥鰍手裡的動作也慢慢的加了力,連續捅了七八下,二狗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之後暈了過去。
“大哥,他暈了。”泥鰍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小聲說道。
“草,就這身體素質還他媽暴別人的菊,國家艦隊最新章節。”蕭揚不屑的說道。
可這話落進一干犯人的耳朵裡,又是另外一個想法了,就算是施瓦辛格被這麼長的拖把暴菊恐怕也堅持不了幾分鐘吧。
“算了,放他一馬。”蕭揚擺了擺手,壓著二狗的那兩個犯人才鬆手。
蕭揚冷眼掃了一圈之後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一干犯人哪還不明白蕭揚的意思,泥鰍立刻開口道:“大哥,剛才二狗不睡覺,非要在大半夜裡鍛鍊身體,哪知道腳下一滑摔傷了,屁股還戳到了拖把頭上,傷了肛門,而且我們還懷疑二狗這麼勤練身體很可能是要越獄。”
“不錯,不錯,泥鰍說的是實話,我們都可以做證。”一干犯人附合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沒事,你們幫二狗把衣穿上,另外通知幹部,讓他們送二狗去醫院治傷。”蕭揚道。
把二狗的衣服穿上之後,泥鰍趴在門口喊獄jǐng,孫哥晃晃悠悠的過來了,怒罵道:“泥鰍,大晚上的鬼叫什麼。”
“孫哥,二狗剛才鍛鍊身體摔傷了,屁股坐到了拖把頭上傷了肛門,您還是趕快安排送他去醫院吧。”
孫哥一聽這話就呆了,二狗鍛鍊身體弄傷了,還傷了肛門,這話打死他都不信,立刻開啟了監門,看了看裡面的二狗,見他滿臉是血,跟個死屍一般躺在那兒,頓時怒了,“到底怎麼回事?”
“孫哥,剛才不是說了嘛,二狗摔傷了。”泥鰍道。
孫哥看了他一眼,又轉頭問其它人,“都給我說實話。”
“孫哥,泥鰍說的是真的,我們親眼看到的,我二爸這二十年全方閱讀。”見一干犯人都這麼回答,孫哥已經意識到了,轉頭看向了蕭揚,見他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臉上沒有一點異樣。
心道:“這小白臉看起下手狠啊,二狗都讓他給收拾了,還把這幫人給收拾的服服貼貼。”
想到這兒,意識到這事到這算是了了,叫了兩個人便將二狗給抬了出去,臨走時還深深的看了蕭揚一眼。
等到孫哥把二狗子抬走,眾犯才圍了上來,泥鰍不知道從哪裡摸了半包軟中華,抽出一根敬給了蕭揚,又上了火,這才開口:“大哥,以後我們全聽您的,您想要什麼只管說,只的喝得,我們都能給您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