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義,這是我們父女的事,不用你這個。外人管,搶錢了,有人進屋搶錢了,來人啊,快來人啊!好,你不還錢給我是嗎?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
沒錢又怎麼買酒喝?沒酒喝又怎麼麻痺神經?沒酒精麻痺神經。意識又怎麼能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意識不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又怎麼逃避現實?不能逃避現實意味著面對現實,面對現實只會讓自己痛不欲生,所以郭政和上演了女人的常用戲碼,一哭二鬧三上吊。
凌子康見郭政和又哭又鬧。甚至在地上打滾威脅,把無賴本色揮得淋漓盡致,再次感嘆眼前這個糟老頭還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的市委書記嗎?當年的書記叔叔風度十足。盡顯大將之風,如今凌子康從這個糟老頭的身上已經看不到當年那位京都市委書記的影子。父親再怎麼不是始終是她的父親,始終是那個生她養她二十年的父親,再說父親除了以酒度日,對一切漠不關心外並無其他不是。
郭美清心軟了。她怕父京真的死在自己面前,她想上前扶起父親,給父親錢買酒喝。讓父親繼續逃避現實,或許這樣做父親會快樂一點。
凌子康攔住了郭美清,說道:“清清,別管這個老酒鬼,人都想著求生,哪裡有求死的,既然這個老酒鬼想死。那就讓他死,反正他活著也是害人害己,倒不如讓他一死百了。”
“怎麼說他也是我的父親,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呢?”
郭美清萬分為難,就算父親有罪也罪不至死,身為女兒的她怎麼能狠下心腸見死不救呢?
凌子康指著郭政和道:“清清,你看清楚點,眼前這個人真的是你的父親嗎?不,他不是你的父親小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