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分配的。此刻,剛回到一樓的客廳,眾女不顧吳正東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以檢驗臥室裝修效果為由。紛紛湧上樓去,留下吳正東帶著歐佩佩面面相覷地站在客廳裡。
“佩佩,對不起,給她們點時間。我會慢慢說服她們的。”
“唉~”歐佩佩悠悠一嘆,旋即帶著迷離的笑意走到吳正東的身邊,神態之間頗為誘惑,蔥翠的纖手緩慢地從吳正東的胸脯遊離到小腹,隨後果然抓住了小正東,開始了輕柔的撥弄。如此這般,吳正東很快就有了反應。當歐佩佩感覺終於抓住了吳正東的弱點時,臉sè忽然故作兇狠起來道:“大董事長。我想問問,你到底準備收多少房媳婦啊?”
“嗯~,嗯~,繼續~。啊?……”伴隨著一聲慘厲的尖叫,吳正東終於明白過來此時把柄被抓住,還是老實一點微妙。雖然那是隻有四兩勁力的柔荑,可是抓住了重點,此刻足以撥動千斤!
“沒有。沒有,佩佩小媳婦,為夫這就送你上樓休息啊~”吳正東一邊小心翼翼地哄著,一邊從晚禮服的領口伸了進去。熟練地左衝右突,尋找著可以用作支點的地方。以扳回現在處於被動的局面。
“我jǐng告你,不要再亂動了!”歐佩佩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吳正東的探索之手立刻被迫停止了行動。可惡,距離最後的目標只差一步之遙了~
看著吳正東的手老實了下來,歐佩佩故作寒意的臉上顯現出一絲媚意來。但是今晚眾女的表現,同為女人的歐佩佩怎麼會不明白?所以今晚,為了取得眾女的認可,必須跟她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從眾女剛才各自上樓,故意冷落吳正東的表現來看,這是典型的後宮逆反,要讓吳正東這個土皇帝自己去擼的冷戰策略。
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的這一招,的確是很有效的殺招。至少對於年輕氣盛的吳正東更是如此,本來抱著大被同眠的夢想,誰想到卻落得個獨睡御書房的下場。
實際上書房裡雖然填滿了很多書籍,但此刻卻沒有吳正東先要看的。事實上,今晚的宴會上,除了慣常的應酬之外,有幾個人還是跟他探討了一些很有長遠xìng的問題。比如,作為最早的合作家族,常發在宴會結束之後,曾經提到過,希望吳家能夠在未來的謀求發展之路中,不要忘了常家這位隨時願意同甘共苦的夥伴。
在常發的眼裡,吳正東的個人才能和戰略眼光可算是他生平所遇之中最牛氣的一人。所以在道出上述想法的時候,語氣實在沒有那麼平淡,相反還帶著少有的期許和傾斜,頗有願意讓常家和吳家綁在同一輛戰車上的意思。這樣的姿態當然不會讓吳正東覺得沾沾自喜,反而引起了他的深思,豪門之路下一步該如何走下去,的確已經變成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了。
相比較而言,和呂慶元之間的談話,顯得更加輕鬆而隨xìng。雖然現在已經知道了對方是呂門的前任門主,可是吳正東還是努力地在對方面前表現出初見面時的那種輕鬆而愜意的姿態。或許這種忘年交的隨xìng感覺,正是雙方都追求的。所以呂慶元的話題開始得很是簡單,他只是這般問道:
“正東,現在的吳家進入了華夏的上流社會的門檻。而你,不同於其他幾大家族,抑或是浙商、徽商等等,你的目光和定位都會更加長遠一些。所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站在目前這個位置,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吳正東雖說表現得很是隨xìng,但是在意識上和閱歷上,都難以跟得上眼前的這位中年人。所以他很是認真地開始思考起來,茫然而無緒自然地出現在他的臉龐上。呂慶元似乎早有所料,自顧自地道:“過去的幾年,你一路走來,很是明確地知道該怎麼創業,該怎麼謀求發展,所以到今rì,你才有機會建造了吳家這艘大船。然而,下一步,吳家這艘大船,該怎麼開,是隨波逐流,還是一路向南、不撞南牆不回頭呢?”
吳正東輕輕地搖了搖頭。
呂慶元攤攤手道:“很明顯,兩者都不是。那該怎麼開呢?這完全取決於你最終的目標。但是通往目標的道路又有千萬條,是不是隨便走一條都行呢?如果是這樣,那與隨波逐流又有多大的區別呢?所以說,僅僅有了目標還不夠,還要找準自身的定位,只有這兩個條件都具備了,吳家這艘大船才不至於在茫茫大海上迷了方向,失去目標,免去被暴風雨埋葬的風險。”
吳正東很是凝重地點了點頭道:“呂叔叔,看起來淺顯的道理,經你這麼一說,顯得有著無窮的說服力。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一定會好好考慮,不會讓您失望的。”
呂慶元笑著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