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瀾說道:“這張紙上,就是厲鬼索命的方子,可是現在就算他們有了這方子,可是隻能睜著眼看看而已,因為這方子裡的藥材,極其難尋。”
何止是難尋,沐雲瀾都在想,是不是那些藥材,根本就已經沒有了啊。
原本她以為就算沒有了那解藥,只要有雪蟾蜍就可以了,可誰承想,那雪蟾蜍居然是整個解藥的引子。要是沒有這雪蟾蜍,就算按照後面說的把那解藥配好了,到頭來也是於己無補。
看樣子,這雪蟾蜍是必須要拿到手了。
至於別的藥材,她還要問一下百里令,不管這麼說,相較於這個世界而言,百里令要比她更加熟悉一點。
沐雲瀾將手裡需要尋找的幾味藥材寫了下來,然後交給了楚謙,並說道:“別的藥材,還算好找,可是這幾樣卻有些難尋,我把要找的藥材給你,你留意一下吧。”
說完,便把手裡的紙張交給了楚謙。
可是楚謙在看完紙上的那些藥材之後,皺了皺眉,突然開口說道:“這上面別的藥材到時候我直接找夜玄晨拿就可以了,可是這金芝卻沒有見過,有些棘手啊!”
嗯?別的藥材夜玄晨那裡居然有,她怎麼沒有發現夜玄晨居然有收集藥材的這個習慣啊。那麼現在看來,只有著金芝需要好好的留意一番了。
讓楚謙把金芝的事情吩咐下去之後,沐雲瀾冷笑到:“怪不得雪家會拿出這張藥方啊,看來是想著我們就算有了這藥方,也找不到藥材,才會這個樣子的吧。而且中了厲鬼索命的毒,一看就知道是鬼都的人乾的,所以他們料定我們和鬼都已經結下樑子,所以給了這解藥的藥方,可以說是兩方都不得罪啊。”
不過抬頭看了眼依舊不太高興的花非墨;沐雲瀾挑了挑眉問道:“我說花蝴蝶,你這是怎麼了?難道說被那個女人給強了?”
不過這麼強悍的花非墨居然被一個女人強了,那這個女人她就要重視一下了,能把花非墨強了的女人,不簡單啊。
可是沐雲瀾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花非墨立刻像是炸了毛一樣說道:“我才沒有被女人強!等等,您真的是王妃嗎?”
天哪,他沒想到一向看起來這麼優雅的王妃,居然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花非墨小心翼翼的眼了眼楚謙後,在看到那依舊寵溺的目光,以及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的楚謙時,終於確定,眼前這個語出驚人的女人,真的是他們的王妃。
於是他便說出了這次在雪家所遇到的一切。
原來,當花非墨以絕命的身份到雪家的時候,因為絕命是絕祭閣的左護法,所以雪家家主雪敬義自然是十分歡迎的。於是在接下來的談話中,花非墨說明了來意。
沒有行到自己家裡以前的事情居然被這絕祭閣的左護法知道了,於是為了能堵住花非墨的口,便答應了把解藥的藥方給他。
因為這解藥的藥材太過於難尋,所以就算他們手裡有著解藥的藥方,也只能放在那裡看著,做不了什麼,所以雪敬義想都沒想,便抄了一份解藥的藥方,交給了花非墨。
既然這解藥的藥方已經交給了花非墨,那他自然不想呆在這裡浪費時間,可是雪敬義卻說他在得知絕命的到來的時候,便讓廚房去準備晚宴的事了。
花非墨一聽這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便答應的雪敬義的要求。
雖然雪家並不是絕祭閣的對手,可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樣想著,這頓晚宴花非墨參加的倒也心甘情願。
可是誰承想,這雪敬義的小女兒雪珊珊居然一眼便看上了花非墨,嚷著吵著要嫁給他,一向沒大沒小慣了雪珊珊也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居然說不娶她的話就不讓他離開這雪家。
這下子,就算花非墨沒有什麼表態,可是雪敬義卻變了臉色,不但當場打了雪珊珊,還得給花非墨笑著賠罪。
不過雪敬義不知道的是,就算他賠罪了,可是在花非墨的心裡,卻已經怒上心頭,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兩個人還和和氣氣的。
於是就這樣,直到花非墨下山後回來,便一直在因為那個晚宴的事情而生著氣。
聽到這裡之後,沐雲瀾戲謔的看了眼花非墨,然後說道:“不管怎麼樣,那好歹還是個美女啊,那麼想要嫁給你,你就勉為其難的娶了唄,生什麼氣啊!”
從花非墨的話語間,沐雲瀾知道了那晚堵著自己的雪家女人就是花非墨口中的雪珊珊。怪不得會說出讓她來不了這北夜國的話,原來是這種話說的多了,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