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前這個激動的男人有些無語的抽了抽嘴角,然後將沐雲瀾會給他的信遞到男人手中,便繼續低著頭默默的喝著茶。
雖然樣子看起來有些欠扁,不過已經完全被那封信吸引過去男人卻已經將雪滄涯完全拋在了腦後。
當他看到沐雲瀾的那一手飄逸的字時,滿意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不過在看到信裡到底內容的時候,再也控制不住的笑出了聲。
夜天寧覺得,這是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第一這麼激動,而上一次這麼激動的時候,是白鶴道長對他說的那些話。還好,他沒有放棄,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夜天寧的樣子,雪滄涯自然看在了眼中,不過一向沒有什麼表情的他,這一次卻露出的難得一見的笑容,雖然這個笑容很淺很淡,卻像是一道暖陽一般,驅散了那一絲寒冷。
恐怕也就只有那個人的訊息,可是讓這個穩重的男人這麼激動了吧。想到這裡,他突然記起了沐雲瀾在信中說,需要一株金芝,年份越久越好,於是便從茶杯裡抬起了頭,看著還在那裡激動的男人說道:“我記得,你好像有一株金芝吧!”
雖然是在問話,可是呢堅定的語氣,怎麼都像是在說著陳述句一般。聽到雪滄涯的話後,原本還激動的男人一瞬間恢復了冷靜的模樣,若不是對他太過了解,雪滄涯甚至懷疑,他究竟有沒有激動過。
點了點頭,夜天寧給了雪滄涯一個肯定的答案,然後這才想起自己手中的信裡,有提到金芝這麼一回事。雖然不太清楚沐雲瀾為什麼要金芝,可是看男人的樣子,只要是沐雲瀾的要求,他都會答應一樣。
看著已經想明白了的夜天寧,雪滄涯便沒有繼續說話,他想,沐雲瀾需要金芝,一定是為了楚謙的毒吧。不過有些事情,看著這次自己是必須要給沐雲瀾說明了,不然的話,他到時候怎麼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出來呢。
只不過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還要沐雲瀾來了之後,才會告訴她,而至於夜天寧的激動,也是因為沐雲瀾要來這北夜都城了。
楚謙一行人的行蹤,現在恐怕除了自己人之外,也就雪滄涯和夜天寧知道了,不過他也就知道楚謙他們最終的目的地是這裡罷了。
而楚謙和沐雲瀾的到來,就連夜玄晨都不知道。
這一夜,因為水晶礦的事情,沐雲瀾要比平時的時候格外的高興一些,不過為了能讓楚謙好好的休息,沐雲瀾還是選擇了乖乖的睡覺。東西就在這裡,想跑也跑不掉,所以這一晚,沐雲瀾誰的是格外的香甜。
只不過就在沐雲瀾睡著後沒多久,原本已經閉上眼睛的楚謙卻突然睜開了眼。
沒有了注視著沐雲瀾時的那份寵溺,也沒有了面對別人的那種溫潤卻拒人於千里。此時的楚謙,猶如一尊殺神一般,走出了屋子。不過在他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真在熟睡中的沐雲瀾,而這一眼,只剩下滿眼的寵溺。
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沐雲瀾一個人,可是享受楚謙的這份寵溺了吧。
屋子外面,花非墨和阿離早就已經等在那裡,在外人面前,他們一個是楚謙的朋友,一個是楚謙的貼身侍衛,可是在人後,他們都是楚謙的手下。
花非墨的身份和唐陌塵的身份不一樣,因為一個是自己的手下,而另一個卻是合作伙伴,不過這兩個人,在楚謙的心裡,卻都和朋友沒有什麼區別。
花非墨將自己的感情隱藏的很好,就連沐雲瀾都沒有發現,雖然楚謙已經知道了,不過他明白,花非墨是一個有分寸的人,所以他知道,花非墨會將這份感情壓在心裡,如非必要,恐怕這輩子沐雲瀾都不會知道。
他很欣賞花非墨的這一點,可是如果一個男人成天都在惦記著自己的女人的話,就算他知道兩個人根本不可能,可是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小小的醋味的。
如果不是看在花非墨是自己的朋友加兄弟同樣還是自己的手下的份上,楚謙想,自己說不定早就已經殺了他吧,就算不殺,也就是把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而已。
可是現在這裡人偏偏就是花非墨,雖然有些為難,不過他不介意做點事情,來讓花非墨的注意力轉移一下。
看著從屋子裡出來的楚謙;花非墨和阿離齊齊更上了他的腳步,然後在一個小山坡上停了下來。
幽黑的眸子直直的看著眼前,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些什麼。
男人站在那裡,猶如一尊暗夜裡的殺神,縱然前面是刀山火海,也無法阻擋他前進的腳步。他就像是天生的王者般,站在那裡,就算周圍只是一些普普通通的風景,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