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上前的腳步再次退了回來。
“咚咚——”
而就在此時,院門卻被人從外面敲響。
“丁士子,我家世子爺有請。”來人直接說道。
“你回去告訴他,我沒空。”丁小魚憤恨的說道:她越發覺得韓諾像只陰魂不散的鬼魂,擾得她不能清靜。
“世子爺讓卑職把這個東西交給您。”說著,來人將一樣東西交進了丁小魚的手中。
只是將手中一塊鎖樣式的瑪瑙看了一眼,丁小魚當際便是臉色了蒼白:這不是大憨最珍貴的東西嗎?怎麼會在……難道是大憨出事了?
“你家世子爺在哪裡?!”丁小魚在下一秒慘白著臉色焦急的喝道。
第六十八章 立下字據
“在龍閣居。”
龍閣居,又是龍閣居。
“快帶我去龍閣居。”
卻見丁小魚緊緊的抓著手裡的瑪瑙迅速向停在院外的馬車走去。由於太過焦急,身著一襲黑袍的她腳步顯得略微凌亂。
二十分鐘以後。
馬車已經載著丁小魚迅速抵達龍閣居,從馬車上跳下來,幾乎是來不及多想,丁小魚便徑直向二樓衝去。
當她喘著粗氣衝到二樓、看到正臨窗而立的韓諾時,丁小魚向前快走幾步對他憤恨的質問道,“你把大憨怎麼樣了?”
豈料,韓諾卻是慢悠悠的轉身笑道,“誰是大憨?”
他這是明知故問!
可在這個時候,丁小魚已經顧不得與他計較,卻聽她再次焦急的喝道,“大憨是同仁堂的夥計,也是我從的朋友。”
聞言,韓諾好像方才如夢初醒,且聽他笑道,“原來如此。”
丁小魚,“!!!”
她真是無言之極。
就在她欲再開口質問韓諾之時,卻見他原本玩味的神情陡然變得冷峻起來,卻聽他嚴肅的說道,“他犯了死罪。”
“什麼?!”聞言,丁小魚不可置信的喝道,直過了好半晌,反應過來的她方才再次焦急的說道,“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犯死罪?”
“與趙國的細作勾結,相互傳遞情報,怎麼不是死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丁小魚臉色慘白之下,連續說了好幾個“不可能。”
“他現在已經因為此事被關押進了天牢。”韓諾一臉嚴肅的說道,並無半點丁小魚平時所見到的紈絝神情,他在向她傳遞一種“大憨真的犯了死罪”的事實。
“怎麼可能?不可能的,大憨雖然平日裡喜歡偷懶,可他思想單純,為人老實,又怎麼會跟趙國的細作勾結?不可能,我不相信!”丁小魚激動的說道。
由於太過於擔心大憨,此刻她的雙目通紅,甚至她的一雙黑亮的眼睛因為過於的焦急而染上點點淚花。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她一把激動的拽上韓諾的袖袍啞聲求道,“世子爺,既然您能把我叫到這裡,就說明您一定有辦法放了大憨對不對?”
望著丁小魚泛著淚花的眼睛,韓諾的心似被什麼東西猛的刺了一下。
他抬起手,突然想去擦拭掉丁小魚眼角的淚花,但他卻是在下一秒又無比冷漠的說道,“這次是皇上身邊的暗衛受了皇上的指令在韓國進行的一次抓捕細作的突襲。這是皇上的意思,所以,本世子也無能為力。”
“不可能的!您貴為世子爺,怎麼可能沒有辦法?”此刻的丁小魚再說話時,聲音顯得極其顫抖,她泛著淚花的眸子更是透著對韓諾的無比希冀與期待。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惹人喜歡、又嬌弱可人的女子卻總敢拿他開涮、又總敢冒大不韙使得他一個堂堂的世子爺落下了一個有“斷袖之癖”的名聲,受到天下人的恥笑……
心中剎那間的柔軟,再次冰封起來。
韓諾突然用右手緊緊的禁錮上丁小魚粉嬾的下巴,此刻的他就像個居高臨下的皇,他冷傲的俯瞰著眼前的嬌人,臉上的不羈之色越發的入骨。
直禁錮的丁小魚太過生痛、眸中的眼淚撲漱而下,他依舊用他一雙彷彿就要結冰似的、看不出任何感情的冷眸冰冷的望著她,他的眸底深處滿是冷峻、張狂與邪戾……
半晌,卻聽他幽森的說道,“若是想讓我去求皇上或者是讓我幫你細查這件事情的內幕,你須答應本世子一個條件。”
聞言,丁小魚的臉色再次白了幾分,但她卻是咬著唇重重的點了點頭。
“做本世子的相馬師,隨叫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