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我怎麼都忍不下。”
“我一定會證明給你們看,我李永湯才是最棒的。”
……
……
‘戴安娜’最近變得行動古古怪怪起來,顏喜卒常常都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東西。
有幾次,顏喜卒看見他穿著一身白大褂,帶著深度知xìng的眼睛在一堆乾鍋、酒jīng燈和燒杯間調配著一種深藍sè的液體。
今天,顏喜卒找到她的時候,她正手裡拿著一個盛滿粘稠液體的試管,對著陽光靜靜的觀看著,好像在分析著什麼。
在她的旁邊,有幾頁廢棄的紙張,寫滿了秘密麻麻的公式和微分積分的計算方程式,顏喜卒稍微瞄了一眼,就知道很複雜。
顏喜卒不知道對方在搞什麼飛機,也不知道‘戴安娜’到底在研究什麼東西,但是從對方表情和動作裡,他能夠感受到這件未知事情的莊重xìng與嚴肅xìng。
半個小時候之後,‘戴安娜’終於滿意的將一瓶煮沸的深sè液體倒入進了一個小巧晶瑩的玻璃瓶之密封起來。
做完這些之後,她將手上的白sè的手套和用過的試管隨手往垃圾筐裡一扔,右手考究的摘下眼鏡,然後轉過身來,用柔軟慵懶的弧背半靠在實驗桌上,歪著腦袋打量著顏喜卒。
“什麼事?”
“安娜呀,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時間?”
“沒有。”
“有啦,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