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第二嘛……”尤夢輕笑,“北川石先生的插花作品,我也不敢隨便想一句廣告語。這是對北川石先生作品的不尊重。”
孫以婷她們聞言,都譏諷地扯唇笑。
“楚太太,你逗我呢!這是北川石先生的插花作品?我勸你還是不要班門弄斧,丟人現眼的好。”傅倩倩嗤道,
北川石是鄰國最著名的插花大師。但凡學過插花的人,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大名的。
但是北川石的插花作品很昂貴,至少是六位數的價格起步。平時千里迢迢買一個他的作品放在家裡,鮮花的存活期也就那麼幾天,都略顯奢侈。一個酒店,怎會在餐桌上擺放北川石的作品?這成本未免太高了。
“你從小不是在我們的圈子裡長大的,對插花根本不瞭解吧。你告訴我說這是北川石先生的作品?你想不出廣告語可以直說,不用找這麼一個藉口,只會顯得楚太太太可笑了。”羅佳語冷哼。
“這的確就是北川石先生的作品。”尤夢不緊不慢地重複。
“尤夢,你學過插花嗎?我們這群人可是都學過插花的。尤其是倩倩和佳語,學了快十年的插花了。到底是不是北川石先生的作品,佳語和倩倩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孫以婷在心中冷笑連連。
“沒錯!我還見過北川石先生好幾面,向他切磋過插花技藝。”羅佳語昂首自豪地道,“北川石先生的插花作品向來以素雅、禪意著稱。這個插花,紅紅綠綠的,都是開的豔又俗氣的花,北川石先生絕不會拿這麼多顏色豔俗的花做素材!”
“你知道北川石先生的插花作品有多貴嗎!沒有好幾十萬下不來。如此天價的插花作品,酒店會買過來隨隨便便放在餐桌上?不是說窮人家的孩子對錢更有概念的嗎。我看楚太太是太過自大了,覺得自己什麼都懂,想打腫了臉充胖子。”傅倩倩譏笑道。
“不僅這一個是北川石先生的作品,這個餐桌上的所有插花,都是北川石先生的作品。”尤夢笑的風輕雲淡。
“哈哈哈,你真是笑死我們了。我們簡直是在對牛彈琴。”羅佳語、徐瑜、傅倩倩三人,毫不遮掩的狂笑了起來。
孫以婷佯怒道,“尤夢!你現在可是楚太太!注意下你的言行!別說這種沒水準沒文化的話,丟我們楚家的臉!”
“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和北川石先生確認下。”尤夢神情淡淡,一點都不惱她們的嘲諷。
她這句話,讓羅佳語她們仨人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個楚太太,怕不是傻子吧!她們還以為她挺難對付的呢。沒想到是個紙老虎,一戳就破了。
“尤夢,就算你是楚太太,北川石先生也不是你想見就能見,想和他聯絡就能聯絡上的。北川石先生一生高風亮節,鑽研花道,從不看任何權貴的臉色。我想拜師在他門下,學習插花,託了好多層關係,北川石先生都沒有答應的。”傅倩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