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夢:“這也是我想問你的。我要是害你,必然得有一個動機。任小姐,你覺得我害你的動機是什麼?”
任婭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冷狠。
這個問題問得刁鑽。
她總不能說,尤夢要害她的動機是嫉妒她跟楚御擎吧?
她對楚御擎一直都是她單方面的,楚御擎連正眼都不會看她。她要是這麼回答了,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任婭正在猶疑間,孫以婷替她說話了,“還能是什麼,當然是你嫉妒婭婭了!你嫉妒她出身比你好,各方面都比你強!”
尤夢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哈哈笑了兩聲,“表姐,我從一開始就發現了,你完全忘記了我現在的身份。我的丈夫是楚御擎,S國最富有最有權勢的人,就算我的出身你們瞧不上,但妻憑夫貴,我現在坐穩了楚太太的位置,還需要嫉妒任何人?”
任婭和孫以婷都被尤夢這話駁得無話反擊。
明穗在心裡為尤夢點了個贊。
楚御擎也面露讚賞的淡笑,將尤夢的腰攬得更緊了些。
尤夢繼續道,“任小姐方才說,我用我的馬撞你的馬,那我們倆的馬勢必離得很近。在我騎著馬慢走,你們騎著馬比賽的情況下,誰的馬會更容易靠近另一匹馬?”
不用尤夢點明,答案已呼之欲出。
當然是騎著馬狂奔的任婭,更容易靠近尤夢了。
任婭目光陰冷了幾分,“你的意思是,是我故意靠近你等你的馬撞翻我的?”
尤夢偏頭,“難道不是嗎?”
任舟準聽不下去了,怒道,“簡直一派胡言!楚兄,這就是你所說的查明真相給婭婭一個公道?我家婭婭受了傷,還得受這種侮辱!我們好意邀請大家來玩,最後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在任舟準最後一句話的推動下,在場人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看向尤夢的目光,都帶著嫌棄和埋怨。
尤夢神色淡然,“我剛剛也經歷了生死之劫,還被任總您冠上了’品德敗壞’的帽子,我就沒受侮辱了?比起任總您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綁架我,我不過向貴千金確認了一些事情,敢問,到底誰更受侮辱?”
任舟準犀利的眸冷冷地盯著尤夢。
他是五大家族之一任氏集團的總裁,向來是被大家恭敬地奉著的,哪個人在他面前說話不是垂著腦袋緊張兮兮唯唯諾諾的了,誰有膽子敢駁斥他的話了!
這個尤夢,膽子倒挺大。還真以為嫁給了楚御擎她就可以無法無天了?膚淺的女人!
任舟準一臉威嚴,“你有什麼需要向婭婭確認的?確認是不是她故意讓自己受傷的?我家婭婭和你不一樣,她是受著精英教育長大的,絕不會做這種事!”
尤夢:“是嗎。那任小姐敢不敢親口對我說,不是我故意讓自己受傷的?”
任婭眯起眼,“尤夢,別太欺負人!不要以為你現在是楚太太,就可以隨便誣陷人!”
尤夢輕笑,舉起手機,點開手機裡的影片,“那就勞請任小姐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