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按輩分,她是楚御擎的表姐。
但是她爸的企業能正常運轉,很大程度上是靠著帝維集團的,所以她和她媽柳晚慧,和楚御擎說話的時候,都是帶了幾分敬畏的。
剛才她們已經點名道姓的被楚御擎訓了,現在楚御擎連任氏集團的任婭都不放在眼裡,毫不客氣的抨擊。她真怕她不做點什麼,到時候會死得更難看!
孫以婷清咳了聲給自己壯膽,聲音有些發顫,“御擎,我們都沒想到玉鐲會被任婭的僕人調包了,會是假的啊!”
柳晚慧察覺到楚御擎是真的動怒了,忙附和,“是啊,要是早知道玉鐲是假的,我們就不會那麼激動說那些話了。”
楚御擎冷肅迫人的眼眸讓孫以婷和柳晚慧脊背直髮寒,“你們什麼高檔的東西沒見過,還會認不出一個玉鐲的真假了?”
孫以婷和柳晚慧狠狠地吃了一癟。
她們譏諷尤夢的每句話,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原封不動地甩過來懟她們了。
楚御擎渾身像淬了冰一樣陰寒無比,“道歉。”
孫以婷和柳晚慧訝異地抬頭看他。
楚御擎幽沉的眸依次掃過任婭、孫以婷和柳晚慧,“為你們之前的言行,跟我老婆道歉。”
三人都一怔。
她們憑什麼要給一個身份地位不如她們的人道歉啊!
楚御擎語氣冰如寒冰,“你們的家庭就是這樣教你們為人的?”
三人咬緊後牙槽,胸口都憋著好幾口氣,不服。
楚御擎:“孫氏企業最近的股價漲勢不錯,該往下跌……”
他話還沒說完,孫以婷和柳晚慧已微欠身,異口同聲地道,“對不起——!”
楚御擎一字一頓如吐冰,“對不起誰?”
孫以婷和柳晚慧只好切齒重新道,“表弟妹外甥媳婦,對不起!”
楚御擎面無表情地瞥向任婭,無言的眸子甚是迫人。
任婭心中恨得直想當場把尤夢五馬分屍,表面上柔弱可憐的向柳晚蘭求救,“楚伯母……”
雖然孫以婷和柳晚慧剛才說尤夢的那些話的確尖酸了些,讓她們倆道歉,沒太大毛病。
但是任婭有什麼錯了?任婭可沒詆譭尤夢半句。
柳晚蘭皺眉,“御擎,適可而止。任婭可是客人。她也是受害者,沒做錯什麼。”
楚御擎神色暗沉,“她在旁不作為,任由她們汙衊我老婆,就是錯。拿著一塊廉價玉鐲濫竽充數,更是錯上加錯。一個巴掌拍不響,沉默的人未必就是無辜的。”
柳晚蘭眉皺得更厲害了,“御擎,你……”
楚御擎直直地冷睇任婭,“還需要我把話說得更明白些嗎,任小姐。”
任婭在楚御擎極強的懾人威壓下,在心裡權衡了半晌,終於低下頭,“對不起。”
她還要繼續籠絡柳晚蘭,給她留下一個好印象呢!
只要她不情不願的道了歉,給柳晚蘭留下一個屈打成招的印象,不愁沒有翻盤整死尤夢的機會。
楚御擎凌厲的眼眸看穿了她的算盤,“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欠我老婆的對不起,可不止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