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南翊故意頓了頓，看了眼尤夢，“達思威和良睿廣告公司撞方案的事。莊總監，你是否該給我們源起，一個說法了。”
莊溟：“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當中。很快就能給你們結果了。我們達思威絕不會盜用任何人或公司的方案。”
秋南翊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扣著桌面，“以達思威在廣告行業積累多年的好口碑，我們自然不願去相信達思威盜了良睿的方案來騙我們源起了。只是莊總監，這件事都已經快過去一個月了，你們遲遲不給我們說法，是根本沒查這事呢，還是心裡有鬼，要包庇某些人？”
陳嘉貝跟源起的專案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源起公司的總負責人。她自然不會放過表現自己的機會了。
陳嘉貝：“秋董，不瞞您說，源起的專案是達思威最重要的專案了。並且我們一開始就秉著想和源起長期合作的打算。我們怎麼可能對這種破壞源起對達思威信任的事情置之不理啊。撞方案的事，我們一直都在查，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了。”
“真相啊……”秋南翊玩味的重複這個詞，“你們有排查過，內部人員將方案洩露給了良睿的可能嗎。”
莊溟一行人面面相覷。
調查撞方案的事，一直是莊溟在跟進。他們當然想過內部人員作案的可能，也列了一些懷疑人員的名單。
可是，秋南翊提出這顯而易見的事情，肯定不是為了提醒他們還能從這個角度排查吧……
大家都不說話，怕說錯了。
秋南翊倚著椅背，雙手隨意交握，“我聽說，良睿的創意總監叫孟畢之。就是他提交給瓏炫的方案，和你們提交給我們的方案，是一樣的。孟畢之是M大廣告系畢業的。在座的四位裡……”
秋南翊閃著犀利光澤的明眸在對面幾個人身上停頓了幾秒，“莊總監和最邊上穿棗紅毛衣的小姑娘……”
蔡經理在他耳邊提醒道，“她叫尤夢。負責文案的。”
秋南翊：“哦，尤夢……你們倆，也是M大廣告系畢業的吧。”
尤夢心頭一凜，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陳嘉貝和李州學望了望莊溟，又看了看尤夢。
在這個節骨上裡，特地強調莊溟、尤夢和孟畢之是校友，免不了讓人多想。
莊溟坦然地點頭，“是的。”
秋南翊：“按年齡來看，尤夢上M大的時候，孟畢之應該還沒從M大畢業吧。”
尤夢感覺到這是坑，不好回答。
她一副不明白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的樣子。
“我還聽說，孟畢之是廣告系的大才子，長得又英俊，不少女孩子暗戀他。”秋南翊轉向尤夢，“孟畢之作為你的學長，你覺得他怎麼樣？”
莊溟三人的視線齊刷刷地看向了尤夢。
最後這一番話和問題，暗示性太強了……
尤夢莞爾一笑，“孟畢之學長在大學的時候，是挺有名的。”
秋南翊：“畢業後，你們倆有見過面嗎。”
尤夢從容地道，“他是我上個公司的創意總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