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有霍亦澤的性格稍許的平易近人,願意和他身邊身份不同,出身平凡的人相處,他以後才能更加的開心和快樂,進而發現很多上流社會人士所體會不到的愉悅和收穫。
童麥剛才在替他搬行李時抱怨他“是不是男人?”,這句話他已經不跟她計較了,可現在又說這種算個男人的話語,霍亦澤很不悅,不顧芬姐和夏牛牛在場,放肆且快速的攬住了童麥的纖腰,眼神裡有傲慢但更多的是曖昧,尤其是親暱的舉止不禁令芬姐突然間臉紅,“我……我和牛牛先去田裡看看我爸媽……”
這種“少兒不宜”的親密,芬姐必須把夏牛牛給支開。
夏牛牛和阿芬離開之後,童麥火速的扯開他的臂彎,可霍亦澤的手臂再次有力度的勾住了她的腰,“你現在需要確認一下我是不是男人嗎?”
邪魅的聲音在童麥的耳際低低淺淺的響徹,性感好看的唇繚繞在童麥的耳垂邊,煽情的舔食,舌尖時不時的在撩撥著她精緻好看的耳垂,甚至還惡作劇的肯咬住了耳朵,久久的纏繞……
這一舉止,頃刻令童麥的後背是極其的僵硬,又來了!他又來了!
“嗯?”
童麥不回答,霍亦澤繼續追問,鉗住她的力氣明顯在增加,密密實實的纏緊她的身體。
“別鬧了!我要換衣服去幹活!來這裡是幫忙,不是來玩的!”童麥耐住性子,努力讓自己不生氣。生氣就沒風度了,就不招人喜歡了。
“你換啊!又沒有人阻止你,難道我在這兒你不好意思換衣服?”這句話霍亦澤說得足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