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剩下,伙房便以為您不喜歡,小人自作主張,便請了個手藝好的來……”
“我知曉了。”曲徽打斷他道,“你去後院一趟,將做這枸杞銀魚湯之人帶過來。”
我背後一毛,登時出了許多冷汗。
這樣都能吃出來?有沒有搞錯!這貨聰明也就罷了,舌頭還很賊啊混蛋!
家丁隨著蘇灼灼離開了,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便蹲在那裡愣愣地出神。不知過了多久,只聽一個醇澈的聲音隔了窗子淡然道:“姑娘蹲了這麼久,不累麼?”
我下意識地回了一句“嗯,是有點酸”,正想揉揉膝蓋站起來,猛然意識到什麼,轉而兩腿一軟坐倒在地。
……
被發現了!
尾聲:愛你,有多痛,就有多幸福。
(1)
彼時我因體內毒發頻繁,功夫退了半數,然屏氣調息卻仍然不在話下,連蘇灼灼都絲毫未有察覺。然曲徽此人武功之高心思之詭,不可以常理判奪,發現我實也沒什麼稀奇。
我心知此番不好糊弄過去,便磨磨蹭蹭從床畔走到門邊,兩眼盯著地上,撓著頭訕笑道:“這個……我是來找百萬的。”
此時罪魁禍首正圍著曲徽,一臉陶醉地蹭著人家的衣衫下襬,連我對它目露兇光都裝作沒看見,十分的威武不屈。
曲徽瞧了我一眼,輕輕一揮雲袖:“姑娘請坐。”
“不坐了不坐了。”我連忙擺手,心中警鈴大作,揪了百萬便想往門外跑,哪知還沒走出去兩步便覺身後一股內力襲至,從我身側掠向門邊,那半扇門“咣噹”一聲便合上了,關得很是嚴實。
“一日之內兩次相逢,倒也有緣,何必急著走。”曲徽慢條斯理地坐下,伸手倒了兩杯水置於桌上,自己端了一杯輕輕啜飲,目光沉沉向我望來。
我被他瞧得兩手都不知往哪兒擺,只好上前拿了另一杯,小心翼翼地坐在離他最遠的凳子上,登時聞到一股酒香,原來這杯子裡倒的竟然是酒。
“在下唐突,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腦中有個畫面一閃而過,我怔了怔。那年他一襲儒衫站在街上,手中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