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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冷秋翎帶著丫鬟直接去了祠堂,穿過走廊,一扇青色的大門呈現在冷秋翎面前,冷秋翎皺了皺眉頭,剛要伸出去推,就聽見一個由遠至近的聲音,說道,“大小姐,沒有老爺的吩咐府裡的人是不能隨便進去的,老奴勸你還是趕緊帶著丫鬟離開吧。”
“如果我非要進呢。”冷秋翎轉過身,冷冷的看著一旁的黑衣僕人,整個人都警惕起來,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人絕對是個高手,而且還很危險。
黑衣僕人眼皮都沒有抬,毫無表情的說道,“那老奴就只能履行職責,親自把大小姐送回去了。”
“你在威脅我。”冷秋翎挑了挑眉,隨即笑著道,“不能進去就算了,反正我也沒什麼興趣,但是二妹還在裡面,你要是方便的話就把她帶出來,我也圖個省事。”
黑衣僕人暗中鬆了口氣,二話沒說就走進祠堂裡把冷秋歌帶了出來。
“你來幹什麼,想看我的笑話可沒有那麼容易。”冷秋歌抬起頭倨傲的說道。
奪權 五
“二妹多慮了,我可沒那個閒心看你的熱鬧,這次過來是接你出去的。”
冷秋翎的神情頗有些不耐煩,催促道,“你到底走不走,難不成還想進去面壁思過。”
冷秋歌的眼裡閃過一絲懼意,二話沒說就趕在冷秋翎前面跑了出去,那可怕的地方她才不想再進去呢。
“冷秋翎,怎麼會是你接我出來,我娘呢,她怎麼沒來。”冷秋歌跑到花園,這才轉過身對著冷秋翎吼道。
冷秋翎不由的笑了出來,枉梅姨娘聰明一世,沒想到生出的女兒如此蠢笨,一點城府都沒有,彎了彎嘴角,冷秋翎道,“二妹還不知道吧,爹已經把掌家大權交到了我手裡,而梅姨娘還在修養,暫時不能下床,所以只能是我過來了。”
“不可能,你在撒謊。”冷秋歌滿臉的震驚,她不過是在祠堂裡多待了幾天,怎麼一出來府裡的天都變了,讓冷秋翎管家,那還有他們母女的活路嗎?
“有什麼不可能的,二妹要是不相信就去問問梅姨娘,她可是萬分支援呢,爹爹剛一交代,梅姨娘就把鑰匙和賬本交了出來。”冷秋翎避重就輕把和梅姨娘之間的交易略了過去,只說了梅姨娘的態度。
果然冷秋歌一聽大受打擊,娘怎麼可能配合呢,這太反常了,冷秋歌搖了搖頭道,“不可能,爹怎麼可能讓你管家,冷秋翎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問娘,如果讓我知道你在騙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冷秋歌打定主意,趁這個機會她一定要好好修理一頓冷秋翎,要不然她心裡那口怨氣,要怎麼出。
目送冷秋歌的背影消失後,知琴憤憤不平道,“小姐,這二小姐也太過分了吧,您把她放出來不但一點感激都沒有還趾高氣昂的,真是頭白眼狼。”
“知琴,為這種人生氣不划算,走,我們去庫房轉轉,我孃的那些嫁妝可不能便宜了別人。”冷秋翎熟門熟路的去了庫房,守門的人事先得到了訊息也就沒有阻攔。
“小姐,我怎麼覺得這裡面的東西少了一些,你看這箱銀子只剩下一小半了。”知畫看著其中一個箱子皺著眉頭說道。
冷秋翎想了想,嘴角浮現了一抹冷笑,“算了,你就當是被狗叼走了吧,知畫你們幾個留下來把箱子裡的東西清點一下,有什麼不對的都給我報下來。”
“知道了,小姐。”幾個丫鬟拿著嫁妝單子一一比對起來。
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冷秋翎把幾箱子銀子和首飾收進了儲物戒裡,看著半房間的寶貝,冷秋翎心疼不已,要不是怕打草驚蛇她真想收了所有東西然後離開這裡。
突然間外面傳來一陣吵雜聲,冷秋翎皺了皺眉頭走了出去,梅姨娘帶著冷秋歌在外面和守門的侍衛吵了起來。
“梅姨娘,二妹,你們這是幹什麼,庫房重地沒有爹爹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難道這個規定你們不知道嗎?”冷秋翎沉著臉,冷聲道。
奪權 六
梅姨娘擠出一抹笑容,尷尬的說道,“大小姐,我這不就是過來看看嗎?歌兒也快到成親的年齡了,我想幫她看看該準備什麼嫁妝。”
冷秋歌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眼睛一瞪,怒聲道,“冷秋翎,你耍什麼威風,爹爹現在讓你管家不過是看我娘受傷不能操勞,等過幾天我娘身體好了,看你還拿什麼嘚瑟。”
“那又怎樣。”冷秋翎抱著胳膊,似笑非笑的看了冷秋歌一眼,道,“二妹,我就算是隻能當家一天,你也得聽我的,信不信,我能把你從祠堂放出來,照樣也能把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