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裡並不遭薛副廳長待見;實際上我心裡非常清楚;這很可能還是鄭遠故意安排的。他只是想磨練我們。
俗話說;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磨不成才。我和陳葉都還太年輕;如果不經受一定的磨練;日後肯定難以擔當重任。
就像我敢開始來的時候;薛副廳長那麼刁難我;可我還是一直忍氣吞聲的好好去幹。因為我知道這樣的機會得來不易;我那麼忍氣吞聲。一是不想讓薛副廳長看不起;二是不想讓鄭遠看不起。
雖然我一直沒說;可我心裡卻清楚的很。人一輩子能遇到這樣的機會真的不多;能遇上那麼一個肯給自己這種機會的人更是少。因此我心裡一直很敬重鄭遠;每次叫那聲鄭叔我都是用心在叫;因為我心裡真的把他當自己親叔叔一樣;畢竟長這麼大像他這麼幫我的人一共不超過三個。
聽見那麼一個訊息之後;坐在一旁的陳葉早已淚流滿面。
毫無疑問;她對鄭遠的感情當然要比我對鄭遠的感情深厚多了。
有些奇怪的是;陳葉這次並沒有哭出聲。她只是眼淚稀里嘩啦地不停地往下掉;她不停地用下手去抹眼淚;可那眼淚就和江河決堤一般不停地傾瀉而下;怎麼抹都抹不完。
“葉子;別哭了;鄭叔在天之靈也不想看你這樣。”我把陳葉攬入我懷裡。
“小林哥哥;鄭叔沒了。鄭叔沒了;嗚嗚”陳葉緊緊地抱著我;終於哭出聲了。
老陳死了之後;陳葉的所有依靠就全都在鄭遠身上了。這是一種對父愛的寄託;這是一個小姑娘對父親的依賴;不是暫時的我能代替的。此時得知鄭遠去世的訊息;她又怎麼能不傷心。
“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會給鄭叔報仇的否則我對不起他對我的知遇之恩”我咬牙切齒地道。
說完我看向了李大逵:“你哥;上面有人在查這事嗎沒人查我去查”
“吼吼;你還是叫俺大個兒吧;吼吼;聽得舒服”李大逵又憨笑起來:“不用查都知道是秦政或李敏李靜他們這兩幫人乾的。因為鄭遠這幾個月一直都在盯著這幾個案子。”
李大逵此時樣子還是那麼一副憨憨傻傻的;不過說話卻明顯正經很多。
我不知道他本來是一個身份很神秘的人;為什麼一直要以那麼一副面孔示人。這不是我該操心的。我也不是很感興趣;因為我知道就算我問了也是白問。斤以剛弟。
儘管此時我已經知道李大逵一定有著軍方的身份;可他具體是哪個部門下來的;暫時誰也不知道。
蔣文山在部隊的位置不低。他會那麼畢恭畢敬的稱呼李大逵教官;一定是曾經接受過李大逵的訓練。
我以前早就想過李大逵有可能是某個特種部隊下來的;但現在看來似乎遠不止這麼簡單。
上次他說他只有最後一個任務就結束了;我一直都不相信。現在看來;他果然還沒有真的結束。
李大逵猜想是秦政與李敏李靜請人乾的;這一點與我所想不謀而合。
並且我想得更加仔細;我懷疑李敏李靜請人下手的肯定還多一些。因為從趙曉天和周融臥底的事情來看;針對李靜臥底這件事情;明顯是鄭遠在直接管轄;已經不關寶山公安廳那邊的事了。
之後我和李大逵又仔細商量了一下這件事情;我們最終決定查詢兇手是次要的;趕緊救出趙曉天和周融才是最主要的。
而對於我們現在來說;卻又一點頭緒都沒有;我們就和一隻無頭蒼蠅一樣;根本就不知道該往哪裡飛
就在這時;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阿瞞開口了:“組長。要不要我找我下面的弟兄們幫幫忙說不定能查到你那兩個朋友的下落。”
“拉倒吧”我沒好氣地道:“你那些狐朋狗友;動不動自相殘殺的兄弟你就別提了。”
“嘿嘿;這次是辦正事;我當然要找我自己那些歃血為盟的真兄弟了。我叫他們上刀山下火海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的那種。”阿瞞一臉得意。
“那行;你叫他們幫忙打聽一下我那兩個兄弟事情。”我現在也是病急亂投醫了;聽見阿瞞那麼一說;我便叫他去試試。
“好嘞;組長;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阿瞞說完就朝外面走;走了幾步;他又轉身回來對我說了一句:“組長;有個事和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快說”
“這次我要是完成任務了;能給我升副組長嗎嘿嘿”
尼瑪;一個三個人;我不知道他要這麼個副組長幹嘛
“行行行;你快去吧”我很不耐煩地道。